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此刻,父王與母后之間的氣氛卻讓他無法在違心的說出那些猜測都只是他的瞎想。
而相比於殷郊,殷洪根本沒心思去細想這些。
他很怕帝辛。
從小就怕。
或許是由於那份天生對危險的感知程度非常敏感的緣故,他從父王的身上看到了一種比殺意還要更冷漠無情的淡然。
帝辛不愛他們,對他們沒有父子之情。
他們於父王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雖然很殘酷,但這確實是事實。
殷洪小時候甚至還懷疑過他與大哥是不是真是父王的子嗣。雖然現在他也未曾打消過這種懷疑,但也不會蠢得將這種想法說出來。
「一家人齊聚一堂?」
就在這時,付臻紅的聲音在殷洪的身後響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付臻紅。
付臻紅單手撐著一把傘,另一隻手上拿著一個繡工精緻的香包。
在朝歌,流行著這樣一個民俗,那就是在初春這樣的節氣裡,無論是否婚嫁,女子都會隨身攜帶香包。若是未曾婚配的女子將香包贈予男子,那便說明這女子心怡這男子,男子若是收下了女子的香包,也就是也有想要喜結連理的意思。
至於已經嫁人的女子,若是將香包贈予一個男子,就只會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這男子是女子的夫婿,女子贈予香包表示從一始終,初心不悔,而第二種,便是這男子是除自己夫婿外的男人,而這種情況,就說明瞭此女子已經存有二心,想要另尋良夫。
姜王后和殷洪殷郊這兩兄弟在看到付臻紅手裡的香包後,表情都微微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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