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西斯的動作實在是有些過於曖昧,雖然他只是在用舌為付臻紅簡單處理,但是不知賽西斯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在這個過程裡,他溫熱的口腔偶爾會包住付臻紅的指尖。
任誰被這麼對待,都不可能會真正的無動於衷。付臻紅皺了皺眉,冷聲說道:「…夠了。」
「不夠…」賽西斯回道。
不過雖然他這麼說著,卻也沒有再繼續舔舐下去,但是他也沒有鬆開付臻紅的手。
並且下一秒,賽西斯握住付臻紅的手開始了緩緩地移動,他冰涼的手掌貼到了付臻紅的手背,然後沿著付臻紅的手腕,就這麼親密的貼著付臻紅手部上細膩光滑的面板慢慢往上。
就如同他還是蛇的時候,用獨屬於蛇的冰涼身軀,一點一點慢慢地圈著付臻紅的手腕,滑膩冰冷的蛇皮貼著付臻紅的面板,親密無間。
隨著賽西斯手的動作,付臻紅的面板上不禁泛起了細小的疙瘩,他有些慍怒,呵斥道:「停下,別讓我說第二遍。」
賽西斯聞言,動作微微一頓,只停了這一秒,緊接著,便又接著往上。
付臻紅的裡面穿得是非常傳統的斜肩的亞麻衣衫,這種服飾會讓他的肩膀和一側的手臂露出來,所以付臻紅通常情況下還會在外面披一件同色系的簡單外衫。
此刻賽西斯的手就正在付臻紅的外衫之下,最後越過精緻的黃金臂環,一路來到了付臻紅的肩膀處。
賽西斯的手修長有力,掌心處有著一層薄薄的繭,這是經常握著武器才會留下的痕跡。作為皇室的成員,賽西圖爾斯和阿蒙霍特普四世一樣,自很小開始,便有專門的老師給他們授課。
賽西斯的這具身體源於賽西圖爾斯。
所以手掌心上便也留下了同樣的薄繭。
不過,賽西斯手掌的薄繭並沒有阿蒙霍特普四世的那般明顯。
但是即便如此,掌心貼合到付臻紅肩膀的時候,仍舊有一種非常清晰的實感。
付臻紅想要站起身,但是賽西斯被察覺到他意圖的賽西斯先一步按住了肩膀。
付臻紅看向賽西斯,漂亮的眼眸裡已浮現出了濃濃的不悅,賽西斯看到付臻紅眼中的情緒,卻是突然笑了一下。
他覺得即便是對他生氣的納芙蒂蒂,也好過無視他或者只是把他當成單純的下屬來對待要好過很多。
「納芙蒂蒂……」賽西斯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他放柔了語氣,盯著付臻紅的眼睛說道:「我由你創造,賽西斯因你而生,所以,也請憐惜一下我吧。」
付臻紅沒有正面回答賽西斯說得這一句話,只是道:「即便你的意識裡有一部分是屬於賽西圖爾斯,但你不是人類,不該受到任何的情緒影響。」
賽西斯反駁道:「即使是冷血的蛇也會有感情。」
「但我不需要感情用事的賽西斯。」付臻紅直言道。
賽西斯自嘲的笑了:「納芙蒂蒂,你還真是殘忍,不需要我的情感,並且毫不客氣的將那樣的我全盤否認。」
「納芙蒂蒂,我有時候真想掐死你,但是卻又捨不得。」賽西斯說完,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一樣,問出了一句:「我真想知道,你是真得喜歡賽西圖爾斯嗎……」
付臻紅回道:「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你,也沒有那個義務。」話落之後,付臻紅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賽西斯,輕描淡寫的繼續道:「聽著,你是賽西斯,不是賽西圖爾斯,即使你的意識裡有著賽西圖爾斯的那一部分思維,但你也不是他,所以不要妄圖用那一層身份向我討要不該要的。」
賽西斯沒有說話,他垂下臉,額前的髮絲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窺探不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猩紅。
這是第一次,賽西斯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種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