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霍特普四世卻並沒有放在心上,無論是付臻紅直言喊他的名字,還是付臻紅話裡所表達出的意思。
「只要你們未完婚,一切就還未定。」
付臻紅的眉頭皺了起來,「你…」
「納芙蒂蒂,你應該很清楚,我那晚在阿蒙神廟對你說得那些話裡,所透露出的決心。」阿蒙霍特普四世的眼睛裡透著難以琢磨的晦暗深意。
淡金色的眼影點綴在阿蒙霍特普四世的眼睫上,讓他狹長的眼眸平添了一種像狼一般凌厲逼人的冷傲。
「賽西圖爾斯是你的兄長,」付臻紅提醒著他:「而我也即將成為你名義上的親人。」
「我說了,一切都還未定。」
「你未免……」
「納芙蒂蒂,」這次是阿蒙霍特普四世打斷了付臻紅,「別再扯開話題了。」
他輕輕笑了起來,再一次抬起手撫上了付臻紅的臉頰,鷹隼一般的眼睛裡浮現出了一抹危險的暗光:「我已經不想再去糾結於賽西圖爾斯方才與你做了怎樣親密的事。」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溫柔:「納芙蒂蒂,就讓我把他留在你身上的氣息全部覆蓋,讓你的身體只布滿我一個人的味道,好不好?」
說到最後這三個字的時候,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語氣是從未有關的柔緩,但越是這樣輕緩的聲音,越是透出了一種令人背脊發涼的寒意。
而且即便是用了非常委婉的疑問句式,也沒有一點像是在徵求付臻紅同意的意思。
付臻紅偏過頭,避開了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觸碰。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眼神冷了一瞬,下一秒他直接抱起了付臻紅,將付臻紅整個人放到了旁邊這抵著石牆的高腳桌上。
他站在高腳桌的邊上,修長有力的手臂直直得梗在了付臻紅的身體兩側,掌心貼著石牆,將付臻紅困在了自己的包圍裡。
他站在地上,付臻紅坐在桌上,兩人的視線正好齊平。
由於阿蒙霍特普四世是背對著燭火光線的緣故,所以從他背後照射過來的光暈灑在他身上的時候,所投出的一片黑色陰影讓他的面部多了幾分莫測的朦朧。
付臻紅注意到他眼瞳的形狀是微微豎狀起來的,有點像是猛獸捕獵之時面對獵物的情緒湧動。
此時這雙瞳孔的形狀與他那狹長的眼睫之上淡金色的眼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同雄鷹的羽尾,又如同王權象徵的法老守護神荷魯斯的眼睛。
付臻紅想從桌上下來,但是阿蒙霍特普四世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察覺到付臻紅意圖的這一剎那間,阿蒙霍特普四世直接往前又進了一步,將自己的身體抵進了付臻紅自然垂下的雙腿之間。
付臻紅眉頭一皺,「你這……」
付臻紅才剛發出兩個音,阿蒙霍特普四世就將唇湊到了他的唇瓣上,堵住了付臻紅接下來要說的話。
付臻紅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他緊閉著雙唇,直直的射向阿蒙霍特普四世,似乎是沒有想到阿蒙霍特普四世會真得就這麼直接吻上來,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
阿蒙霍特普四世也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付臻紅的眼眸,他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荒謬。
唇瓣上柔軟溫熱的觸感比阿蒙霍特普四世所預想得還要美好百倍,僅僅只是單純的雙唇相貼,就已經勾起了阿蒙霍特普四世體內的熱意。
付臻紅的身體被禁錮在阿蒙霍特普四世與石牆之間,他坐在細長的石板桌上,後背抵著石牆的姿勢讓他無法輕易擺脫眼下這份處境。
只要他的雙腿再稍微挪動一下,內側就可能會貼到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腰部,而這樣的觸碰只會讓阿蒙霍特普四世更興奮。
「納芙蒂蒂,你不專心…」阿蒙霍特普四世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