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好的辦法就是粗魯直接,揪住就往死裡打。”
謝小玉坐過牢,和三教九流各式各樣的人關在一起,對這一套再熟悉不過。
“所以你就裝成一個莽漢?”綺羅徹底明白了。
謝小玉搖了搖頭,道:“錯了,我並不是裝成莽漢,我只是表面上表現得很粗魯,實際上我陰險得多。大部分無賴就像一塊狗皮膏藥,黏上就甩不掉,所以莽漢雖然一時佔上風把無賴痛打一頓,最終卻會命喪無賴之手。”
“你打算殺了他??”綺羅倒抽一口寒氣。
“這件事不査一個水落石出,我寢食難安,所以我打算把人抓來訊問口供,如果一般的手段無效,就只有捜魂了。”謝小玉嘴角露出一絲詭笑。
綺羅越發倒抽了一口寒氣,一旦被搜魂,人就算不死,也會變成白痴,她不知道謝小玉哪裡來這樣的自信,居然連一位道君都不在乎。
“這是不死不休的仇。”綺羅輕聲提醒道。
“已經是不死不休了,你難道連這都看不出來?如果能藉這個機會幹掉一個道君,也未必是壞事,我想看看李天一會如何選擇。”謝小玉冷冷地說道。
當初謝小玉在九曜派曾經遇過類似的情況,當時李天一的選擇是給他一些補償,同時也維護丁忘情。
那時候,這樣的選擇確實沒錯,但人是會變的,而且會記仇。
時過境遷,現在的謝小玉已經不是當初可比,終於有實力舊事重提,而這一次,他要看李天一會如何選擇。
百里外,一座孤零零的海島上,一群少年駭然地看著謝小玉,地上還躺著一個不停抽搐著、口吐血沫的人,那是他們的代師父。
謝小玉只是彈了一下手指,少年的代師父就倒下了,雖然沒死,卻只剩下半扣氣。
“你想怎麼樣?我爹是道君,我師父是九大峰主之一。”路戴川臉色慘白,卻還在嘴硬。
然而其他少年男女可沒有路戴川那樣的自信,原本他們以為謝小玉的名氣是吹出來的,頂多比一般的真君強一點,大家看在劍宗的面子上才讓他三分;但是現在看到謝小玉彈指殺人,他們已經明白傳聞都是真的。
“道君如何?峰主又如何?一旦確認他們勾結異族,不需要我動手,你家掌門就會送他們上路。”謝小玉冷笑道。
“你胡說!”路戴川怒道,心底卻充滿恐懼。
原本路戴川還有幾分僥倖之心,覺得謝小玉不敢拿他怎麼樣,但是這麼大一個罪名扣下來,他終於明白謝小玉是動真格的,甚至還打算斬草除根,連他的師父和爹孃一起幹掉。
“我沒胡說,因為你就是最好的理由。你以為自己隱藏得天衣無縫,可惜我對異族非常敏感,且對奪舍之類的法門很有研究。”謝小玉毫不猶豫地又扣上一頂帽子。
“你胡說!你完全是胡說!”路戴川怒喝道,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顫抖。
“李師兄,我不方便動手,全看你的了。”謝小玉朝著身後喊了一聲。
只見謝小玉身後人影一閃,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飄了過來。
“李……李道玄!”路戴川立刻認出年輕人的身分,身體開始發起抖來。
路戴川很清楚,別人或許不敢對他動手,李道玄卻不會在乎。,他更明白,其他門派或許不敢得罪九曜派,太虛門卻不會在乎。
太虛門天下第一的名頭可不是九曜派天下第二能比,那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別說是殺掉路戴川這個練氣層次的修士,就算殺掉他的師父和爹孃,甚至滅掉整個熒惑峰,也沒人敢說什麼。
“我動手搜魂的話,肯定會有人不服,認為我暗中做手腳,所以我請李師兄幫忙,太虛門公正無私,想必沒人敢質疑。”謝小玉一陣冷笑,看著路戴川的眼神就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