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的性命。”杭心遠說道。
“殿下已命人給我備好了毒酒,我就這樣走了,你滿意嗎?”安豔眼底附上了一絲灰色。
“沒有我滿不滿意,只有安婼安不安全。”杭心遠說道。
“怎麼還沒喝下毒酒?”即墨漣緩緩的走來了。
“因為她還不想死吧,畢竟生是這麼美好。”杭心遠解釋道。
安豔沒有再說話,將酒水一飲而盡。
安豔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
可片刻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安豔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即墨漣。
“我沒死?”安豔驚訝不已。
“我們根本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即墨漣說道。
“但是你以後不得再踏進宮殿半步。”即墨漣說道。
安豔點了點頭,收拾好東西就走了。
“一天的時間已到,我不送客,慢走。”即墨鏈對杭心遠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可安婼還沒好起來,我怎麼能離開?”杭心遠說道。
“這有我這個未婚夫,不需要你的操心。”即墨漣淡淡的說道。
“可我和安婼都是結婚的人了。”杭心遠說道。
“那個不作數的,只有本王才配得上公主。”即墨漣淡淡的說道。
“請你離開這裡,這是我的家。”即墨漣突然有禮貌的說道。
杭心遠依舊是紋絲不動。
“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請你走!”即墨漣說道。
“我要是偏不走呢?”杭心遠說道。
“那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即墨漣說道。
杭心遠依舊是不動。
“好,你不走是吧?來人,將他拖出去!”即墨漣吩咐道。
立即就有幾個壯漢上來,將杭心遠帶走了。
即墨漣返回到了陳安婼那裡。
陳安婼仍然處於昏迷中。
“醫生,配好藥了嗎?”即墨漣問道。
“已經給公主服下了。”金英推了推眼鏡,說道。
“好,你下去吧!”即墨漣吩咐道。
金英便匆匆提著手提箱走了。
即墨漣望著陳安婼的睡顏,不禁心生一抹憐憫。
就這樣美好的人兒中毒了,太可惜了吧!
陳安婼漸漸的有了意識,甦醒了過來。
“我怎麼會躺在這裡?”陳安婼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