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我親你說明我非常喜歡你。你看,堡內那麼多父子,還有大街上這麼多父子,你見過誰家兒子這麼對他的爹爹了?所以說啊,我是世上最貼心的兒子!”這神情煞是驕傲。
面癱爹無言,似有所悟。
龍烈還道面癱爹不信,哼哼一聲:“你對本大爺的行為很反感?”
“並無。”
龍烈立即眉飛色舞:“這不就得了?爹爹,你是世上最幸運的父親。這世上再沒有其他的父親能有這般待遇了。”
龍寒凜轉眸看他,表情有些奇異,頷首道:“原來如此。”
“是啊,”龍烈眉開眼笑,“爹爹,你說你是不是很幸運?”
龍寒凜頷首,大掌輕撫龍烈的髮絲,無人發現他雙眸最深處的溫柔。
龍烈看到面癱爹點頭,得意洋洋地咧嘴一笑,差點又撲過去,無意中卻瞧見斜對面二樓藏著一個人影,一直在看著他與面癱爹的方向。
人影身著青袍,頭上戴著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張臉,見到龍烈發現他,身影一晃已消失不見。
龍烈突然的安靜讓龍寒凜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僅見到一片衣角。
“爹爹,有人在偷看我們。”
龍寒凜道:“大典在即,處處試探,無須理會。”
等到傍晚時,狄舒和項梓兩人出現,龍烈才知曉他們之前不在是領了面癱爹的吩咐去調查那書生的來歷。
那“書生”根本不是什麼書生,也是江湖人士,叫做高律景,偷了鬼月樓的一件重要寶物,所以才被人追殺。追他的人正是鬼月樓的人。
龍靈驚訝地嘖了一聲:“鬼月樓!高律景和那什麼敖空都要倒黴了,竟然敢惹上鬼月樓!鬼月樓是江湖中較為神秘的教派,行事邪惡,堪稱邪道之首,殺人越貨,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不是什麼好東西。”
龍烈聽出來了,龍靈的言外之意是在說那書生偷了東西偷得好。
“就算那‘書生’不是壞人,敢那樣戲弄本大爺,本大爺一定得戲弄回去!”
龍靈笑著應是。一切卻得找到高律景再說。
直到晚飯過後,龍炎和段崖、黎昉三人仍然未歸。龍烈向面癱爹詢問他們的去向,面癱爹只用“有事”兩字敷衍他。
龍烈的全部興致都在幾日後的神藥大典上,對此只是不滿地哼哼幾聲,也就作罷,倒頭趴在面癱爹懷裡睡了。睡到半夜,他忽然感覺到面癱爹從床上坐起,立即醒了過來。
“爹爹?”
“對不起,小少爺,吵醒你了。”昏暗之中,龍炎的聲音突然從紗帳外傳來。
“喔——”龍烈瞌睡得很,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趴在面癱爹的大|腿上,猜想龍炎一定有事彙報,勉強豎起耳朵。
龍寒凜伸手抱住他,隔著紗帳問:“如何?”
龍炎道:“屬下幾人監視了祥雲鏢局一整天,白天的時候,祥雲鏢局並沒有什麼異常,也並不像想象的那般戒備森嚴。屬下見到那司馬神醫與祥雲鏢局的總鏢頭江惠來關係似乎不錯。一番打聽之後,才知道江惠來在初入江湖時就與司馬高是知己好友。恐怕這也是司馬神醫將贈藥地點定在祥雲鏢局的原因。天黑之後,倒是有不少宵小敗類試圖偷藥,但出來的時候都很狼狽,想必是中了什麼算計。屬下幾人未敢貿然進去打探。但憑主子一句吩咐。”
龍寒凜沉吟不語。
龍炎好奇地問道:“主子,您讓我們盯著祥雲鏢局是要?”
他很肯定龍寒凜不屑偷藥這種事,但又實在想不出龍寒凜的意圖,是以才有此一問。
龍寒凜道:“盯緊司馬高即可,不必有任何行動。”
“是。”
龍烈心中也好奇面癱爹的用意,但最終抵不過睡意,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