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是不錯。外面情況如何?”
流風箴幾人的神色都變得嚴肅起來。
“各大門派的人都已陸續到達,但隨風營再無任何舉動,敖空也毫無動靜。”流風箴道。
龍烈放下茶杯,奇道:“難道他傷得非常重?總不至於小命不保吧?”
莫軒青微微一笑,但眼底仍有一份凝重:“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前天晚上有人見地煞閣閣主和天魔島島主同時離開他們的住所,他們極有可能是去了隨風營。”
龍烈馬上想到一種可能:“莫非他們打算結盟?”
流風箴幾人都點了點頭,肯定他的猜測。
蕭欖面有憂色,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龍寒凜一眼,道:“如今的隨風營,因為滅了幾大門派的權威者,等於是接收了他們門下的所有弟子,實力今非昔比。若是再與天魔島和地煞閣結盟,更是不容小覷。”
他頓了一下,抱拳道:“不知龍堡主對此有何見解?”
身為一名俠客,他一向以維持武林和平為己任,若是龍寒凜能作為白道代表,敖空根本不足畏懼。所以,他理所當然地希望可以拉攏鷹堡,儘管可能性極小。
果然,龍寒凜連看也未看他一眼,漠然道:“本座要對付的人,唯敖空而已。”武林紛爭,與他何干?
流風箴和莫軒青對於龍寒凜的答案毫不意外,不過,他們也非常清楚,有龍烈在,鷹堡勢必還是會有所牽扯。
龍烈看向流風箴:“真風流,有沒有那老頭的訊息?”
流風箴斂起臉上輕鬆的笑容,道:“這幾天,我和軒青一直在暗中打聽那老頭的下落,一無所獲。小烈,他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古怪。”龍烈隨口說道,瞄了瞄莫軒青,又瞄了瞄蕭欖,最後意味深長地看向流風箴。意思顯而易見:你還沒有搞定?
流風箴輕咳一聲,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目光。這幾日相處下來,他隱隱有些察覺到莫軒青的心思,不可否認,與莫軒青在一起,有一種很舒服、很放鬆的感覺,但遠不到他對蕭欖的那種感情,只能說一切順其自然。
至於蕭欖,他早已死心,如今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有時想起來,還真是諷刺,以前,是他一直追在蕭欖後面跑,現在換成蕭欖追在他身後。更諷刺的是,蕭欖不願放棄他的同時,也絕對不會給他一個明確的承諾。他早已認清這一點。
“小烈,不如我們出去走走。上次你和龍叔叔大敗敖空可是給外面那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流風箴道。
龍烈早有此意,點了點頭,看向雲美人:“小美也很久沒有出門了吧?”
雲美人淺淺一笑,不在意地道:“沒什麼,反正有事做,也不會無聊。”
龍烈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雲美人的這種性格確實不錯,但若是少幾分自卑,想必會更加出色。
“爹爹,我們走,出去曬曬太陽。”
流風箴起身跟在後面,險些被口水嗆到:“小烈,現在可是炎炎夏日。還是你終於發現自己太白了?”
“少見多怪。你懂什麼?曬曬更健康。”龍烈嗤一聲,和麵癱爹並肩往外走去。
雲美人嘻嘻一笑。
流風箴無語地翻一個白眼。
莫軒青呵呵一笑,不動聲色地走到他右邊,道:“風箴,小烈的口才可不比你差。”
蕭欖皺了皺眉,走在流風箴另一側。
流風箴卻不服氣,搖一搖摺扇,追上龍烈:“或許真的是在下孤陋寡聞。在下只聽說有人在冬天曬太陽,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在夏天曬太陽。小烈公子恐怕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人。”
龍烈狡黠一笑,指指路邊的草木:“說你孤陋寡聞還不承認。天下萬物中有生命的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