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愕然說了一句,旋即搖了搖頭,“她不像那麼心狠毒辣之人啊。”
“愛極生恨,最毒婦人心。”冷竹在旁邊插言道:“我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我是恨極生愛,每天老想著你,心裡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於是就跑來找你了,那個柳黛兒你一直和她不清不楚,藕斷絲連的,肯定愛極了你,突然被你拋棄了,當然會怨恨你了,而且你還把柳家弄得那麼慘,收了這麼多女人就是沒要她,換做我我也恨你。”
曲風啞然,撓著頭說道:“有這麼嚴重嗎?真要是柳黛兒的話,我們還得真需要小心一點,這個柳黛兒別看年齡不大,卻頗有心機,第一次見她就是去和東瀛人交易藥液去了,卻假裝剛認出我接近了我,將交易掩飾得天衣無縫,我差點就上當了。”
“所以說啊,不要小瞧女人,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什麼事都願意做,反之亦然,一旦恨上一個一個男人,也什麼都願意做,只是此時的她把報復當事業了。”水蓮兒笑著說道。
“蓮兒姐姐說的沒錯,朱德庸的漫畫說過,男人把事業當報復,女人把報復當事業。”冷竹笑著說道:“老公,你慘了,被一個女人惦記著,恨著,那麼很有可能這個柳黛兒就是幕後的推手,只是我個人認為你們都猜錯方向了,柳黛兒很可能委身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正是這個人物次啊能讓華清宮在這個時候給巴山武館下達攻擊命令,不是什麼敲山震虎,也不是什麼圍魏救趙,就是衝著老公來的,她在證明自己的價值,讓你後悔拋棄她。”
“停停停!”曲風擺著雙手阻止冷竹繼續說下去,捏著冷竹的鼻子怒道:“死妮子,你說什麼呢?我拋棄她?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的女人了?我都沒打譜要她,哪裡說得上拋棄,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才是合適的,只不過我捨不得。”
“放心好了,就算你拋棄我我也不會與你為敵的。”冷竹嬉笑著說道。
“那你會怎麼辦?痛哭流淚嗎?”曲風嘿嘿笑著問道。
“會!”冷竹回答的很乾脆,“不過哭完之後,我會跑到你面前,當著你的面自殺,我會讓你內疚一輩子,讓你永遠忘不了我。”
“死妮子,你還真夠狠的,比那個柳黛兒還狠。”水蓮兒啐罵道:“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那麼多姐妹呢,難道你要老公把我們都打入冷宮嗎?”
“所以啊,這才是真正的殺手鐧,讓這頭色狼不敢拋棄我們任何人。”冷竹壞笑著說道。
“好計!我也準備這麼做。”水蓮兒哈哈大笑著,爬到了一邊,將曲風讓給了冷竹,自己從包中拿出了電話,悄悄按了幾組數字,便發了出去,然後對曲風說道:“好了,命令已經下達了,明天一早集合,我直接讓他們去和天屠會合了,地點選在了狼穴,你別忘了讓天屠他們接人。”
曲風點了點頭,麻利地將冷竹伺候舒服,穿上衣服又去趙一平那裡了,一直商議到凌晨兩點多,狄旺華才匆匆趕來,密議了一會之後,當即便撥給了曲風十五個人,在催促趙一平休息之後,兩人跑到會議室一邊吃喝一邊商議著細節。
“曲風,你這計策妙啊,打著國家的名義收拾他們,我們龍組可在後面撈功了,反正你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那幾個軍功獎金,我們龍組可是窮得很。”狄旺華笑著說道:“你的計劃都讓我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攪局者了,到底敵人是,還是你們亦或是我們是?”
曲風呵呵一笑,和狄旺華碰了一杯,正色說道:“九峰堂的老聖尊曾經給我說過這麼一段話,渾水摸魚的最高境界是做摸魚人,而不是做攪渾水再摸魚的人,這真諦和趁火打劫有點相近,但本質不同,我前幾天用了一計,到現在還沒見成果呢,那些老王八還真沉得住氣,所以我就藉著天理教被攻擊之事順手幫一號找個理由,一旦那兩個老王八覺察到我們的視線轉移了,一定會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