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理我,都不理我…”
紫英聽著靜歡的那句話,他暗思起來,在他的感覺裡,當然覺的在家好,畢竟自己六歲時便被父母送上瓊華,自那以後在也沒有與家裡接觸過。他道:“當然在家好,有親人在身邊多溫暖。”
只見靜歡相似不怎麼高興,她道:“我可不這麼覺得,在外面多好啊,逍遙自在,不像被關在家裡,整天出悶氣。父母就像塊硬石頭。”當然了,靜歡這麼多年在家裡待著,沒事父母都不讓出來,偶爾自己爺爺回來,她才有那麼幾天自由。
這點紫英當然理解,男子都是自由的,女子可就不幸了,整天獨守閨中,當然是孤獨寂寞。紫英頗為同情道:“雖然如此,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他們,就會懂得了。”
“你這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啊?”一聽這話,靜歡便不滿道。
“沒有,這哪是指責,你慢慢會明白的。”紫英無奈道。
“哦,那你說在家為什麼好啊?”靜歡不滿追問著道。
只見紫英觸眉一笑,那笑容真是‘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接著他的神情便低落了下去:“我覺得,我也不知道。”
這一語,真是驚著了幾人,剛才靜歡看他黯然的表情,還以為他有什麼傷心事,沒想到他就擱出這麼一句話。她便鬱悶道:“這怎麼說啊…”
紫英說不出來,那當然也是自己這麼多年沒回家,而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而造成的,在說他在外面這麼多年,偶爾也會對家產生點思念,直到後來遇到菱紗天河夢璃,他的生活才沒那麼豐富多彩起來,此時的他怎麼說的出在家的感覺。
其實在他第一次看見靜歡時,他便就有些喜歡,他只覺得他眼前那個是仙女,讓他有些心顫,有些麻癢,第二次在湖上接住即將掉下去的她時,見到她,他甚至有些高興,有些動心。
他不禁也感覺著他對菱紗的暗戀,在菱紗第上次送那個‘九龍縛絲劍蕙’給他時,他拒絕過,其實他心裡並不想拒絕,在菱紗萬般勸說下,他接受了,那時他似乎對菱紗的古靈驚怪有些動趣。
自那以後,與菱紗時時的接觸,讓他對菱紗聰慧與愛心,飽含了深深的愛慕。但菱紗終究只當他是朋友,他知道菱紗心裡只裝著天河。他對靜歡動心,或許只是為了擺脫對菱紗的思戀,讓他跟天河好好的發展下去。
但這樣他真的能放下他對菱紗的愛意嗎?也許可以。
“不好說,還是別說了。”紫英面帶微笑道。
靜歡此時大致有所感覺,他似乎認為紫英有著一段極大傷事,她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後面的二女也上前逗弄起兩人來。兮寒見一邊鬱悶自語的天河,也不禁來了興趣,他走過去,大手拍在天河的肩膀上,引的天河一陣好奇。
只見兮寒微笑道:“雲兄,今年貴庚啊?”
“跪更?哦!我經常跪我爹。”天河傻道。
兩人的聲音都比較小,前面正在逗趣的紫英四人,只顧著逗趣,那還會聽他們說話。不過要是聽到了天河這驚天語言,幾人不笑個半死才怪。
兮寒當下也懵了,只見他伸手往額頭漢一擦,道:“不,不是那意思,你今天多大了?”
“十八,呵呵!”天河傻笑回答道。
“哦,那雲兄乃何方人士?”
“黃山青巒峰。”
“從小就在那裡?”
“是啊,那裡可好了,野味多,而且風景也不錯,最好玩的就是整天跟山豬捉迷藏。”
“哦哦哦!”……
兮寒此時好不顧輩分的與天河聊起來,天河也是個不懂輩分的糊塗男,當然兩人聊的也很搞笑。
不覺間,正待幾人聊的興奮,此時,遠遠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聲音與念雲的在符合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