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此刻一肚子的火氣。
那日買了琉璃器滿心歡喜的回去,卻被房玄齡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手中的那兩個琉璃器,差點兒被房玄齡氣得摔壞了。
房玄齡雖然不敢跟他說其中的原因,但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被那小子坑了。
所以今日原本約了趙國公之子長孫衝,還有譙國公的兒子柴令武一起去平康坊喝酒解悶的,卻不想碰見了自己被坑走的鋪子準備重新開業了。
房遺愛在長安城豪橫慣了,自然是忍不住要進來搞事。
“喲,賣的什麼東西啊,我看看!”
房遺愛一邊說著,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到裡邊的櫃子,拿了一瓶香水,開啟放到鼻尖一聞。
那氣味讓人聞之心醉。
可是房遺愛卻一臉嫌棄的道:“臭!真他孃的臭不可聞!”
“我臭尼瑪了隔壁!”
一聲爆喝從店門外傳來,隨之一塊石頭向房遺愛砸了過去。
“哎喲!”
“誰!是誰偷襲本公子?!”
“是你爹!”
秦牧一臉陰沉的走進了店鋪。
“公子你可回來了!”小貴如釋重負。
房遺愛眼睛微眯,盯著秦牧:“果然是你小子,本公子等了你好多天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打斷他的狗腿!”
“你確定?”秦牧冷笑,隨即氣定神閒的說了一聲:
“揍他!”
要打起來了!
路過的吃瓜群眾紛紛駐足圍觀,議論紛紛。
“這是誰家的鋪子啊,這麼倒黴,竟然惹上了幾個國公府家的混世魔王!”
“這些人不是他們能惹的!”
“這鋪子看來是開不下去了……”
“……”
突然,一聲嬌喝驟然響起。
“一群仗勢欺人的鼠輩!”
說著,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擋在了兩群人中間。
“喲,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衛國公家的李貞英啊!”
房遺愛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這李靖的小女兒他不是不知道,從小就舞刀弄棒,沒事總愛多管閒事。
“你閉嘴!”
李貞英一襲紅衣,英姿颯爽。
“房遺愛,長孫衝,柴令武,你們三個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說罷,李貞英轉身看向秦牧,微微一怔。
好一個絕世少年,手握紙扇,如瀟灑人間的儒生一般,李貞英不由得微笑道:“這位公子,你沒事……”
話未說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秦牧竟二話不說……上去就是朝著房遺愛的小腹來了一腳!
【叮,恭喜宿主武藝達到二流境界!】
“嗷!”
房遺愛一聲痛苦兼憤怒的嚎叫:“敢打我?給我乾死這田舍奴!”
雙方一擁而上,便扭打在了一起。
秦牧又一腳出去,直接踢飛衝上來的房遺愛,轉身一拳又是摟在長孫衝的肚子上。
【叮,恭喜宿主武藝達到一流境界!】
雖然房遺愛他們也帶著護衛,但是跟秦牧的夥計相比,還是差得很遠,因為那些夥計要麼是老兵,要麼就是老兵的後裔。
更別說加上一個越打越強的秦牧了。
這還怎麼玩?
戰局從一開始就是一面倒。
房遺愛,長孫衝,柴令武三人簡直就是被圍著群毆。
房遺愛被打得鼻青臉腫,怒吼道:“你這田舍奴,我爹是房玄齡,一定饒不了你的……住手!快住手……”
“砰!”
秦牧輕描淡寫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