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敗了。”
秦牧沒有動手殺了淵蓋蘇文,只是要淵蓋蘇文投降。
“動手吧。”’
淵蓋蘇文也是不凡,在生死危機之下,反而看淡了很多,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帶上來。”
但是秦牧怎麼會看著視死如歸的淵蓋蘇文,在已經兵敗的時候,還挺著一身的傲骨。
當然,這還有一層的考慮。
如果淵蓋蘇文真的視死如歸,戰死在這裡,這對於淵蓋蘇文的人來說,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援。
這對於他徹底的掌控高句麗,很不利。
現如今高句麗皇室基本上沒有什麼死忠,死忠皇室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淵蓋蘇文掌握著高句麗,有很多的死忠。
如果現在就將淵蓋蘇文殺死,那麼那些效忠淵蓋蘇文的死忠,一定會反抗到底。
這會讓他在接下來,不斷的收到反抗。
需要很長時間來剿滅這股反抗的力量。
但是如果淵蓋蘇文徹底的投降,那就不一樣了。
可以說,只要淵蓋蘇文投降,那麼那些效忠淵蓋蘇文的也會跟著投降。
反抗的力量會小很多很多。
只要那些人投降,他就能慢慢的炮製那些人。
直到最後,這些人忘記淵蓋蘇文。
就在秦牧下令的時候,緩緩的,在城牆之上,出現了一個個被押著的囚犯。
“啊,有什麼本事,衝老夫來,放了他們。”
而淵蓋蘇文見到這些人的時候,也是面色大變,憤怒的咆哮了起來。
失去了理智。
這些人,都是淵蓋蘇文的家人。
而且這些人並不是秦牧抓的,而是在大亂的,信誠和尚帶著人,將淵蓋蘇文的家人控制了起來。
而既然抓了,秦牧不介意利用一下。
“投降或者死。”秦牧再次緩緩地說道。
“我,投降。”
彭的一聲,在極度掙扎之後,淵蓋蘇文徹底絕望的跪在了地上。
這一刻,傲骨的淵蓋蘇文,徹底的彎下了脊樑,向秦牧投降。
“下令在平壤城,所有反抗到了力量,都停止反抗。”
秦牧一槍抵在了淵蓋蘇文的兒子身上,冷冷的說道。
“我下令,我下令。”
“放過我的家人,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淵蓋蘇文絕望而憤怒的不斷懇求。
他一生謀取高句麗,為了自己,他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再有幾年甚至都會死了,謀取一個高句麗有什麼意義。
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都是為了家族。
現在家人被控制起來,面對身死的威脅,保住高句麗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秦牧見到淵蓋蘇文徹底的癱瘓,沒有了任何的反抗想法,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將士點了點頭。
而後淵蓋蘇文就被帶了下來。
並不是關押,而是直接壓著淵蓋蘇文前往戰場。
只有淵蓋蘇文出現在戰場上,才能讓那些反抗的人徹底的停手。
“最好老實點,就算是沒有你,平壤城內反抗的力量也會被剿滅,讓你勸降,只是想讓平壤城,少留點血。”
秦牧在臨走的時候還是威脅了一句。
並吩咐押淵蓋蘇文的將士,若是淵蓋蘇文在戰場上變卦,直接射殺。
他可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若是讓淵蓋蘇文離開,那他可能就麻煩不斷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
秦牧進入了皇城,命令大軍地毯式的搜尋皇城。
不管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