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偏逢連夜雨啊船遲又遇打頭風,老奶奶生病了,她要打工為她治病,由於國家的十九年義務教育不允許退 學,於是她就把嘲笑她欺負她的“準校花”當眾毆打,希望學校藉此將她開除……
男主,某千年世家的公子,對家族中的一些觀念產生質疑,困惑之下在金陵街頭看盡人生百態,與女主在打工的地方相識。校花的野蠻和野蠻之下的溫柔打動了世家少爺(此處省略一萬字),經過一系列的心理鬥爭後決定放棄門第之別與她在一起。
結果,女主的皇室血統被發現了,她的身世有了解答。而早逝的父母,在臨終前曾經為她留下過一樁訂婚的協議。於是,她是履行父母的承諾,還是選擇自己的愛情?
女主和炮灰男的訂婚晚會上,男主也來參加了。他走進大廳,一段熟悉的鋼琴聲響起(為了西方國家的票房也是拼了)。那是女主和男主初遇時聽的《薩蘭之夜的玫瑰》,他們因此才得以相識。男主抱著一束玫瑰,向女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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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節洗白洗得太喪心病狂,以至於當劇本送到趙宣面前時,他竟然無言以對。
他好笑地把劇本扔回桌上:“這是宗姬的手筆?”
兩位官員已經無語過了,此刻回味過來,還覺得挺爽的:“是宗姬寫的……唔,其實挺不錯的。專業水準。該搞笑時搞笑,該感人時也不含糊。”
該狗血的時候也是好大一盆,不,一缸狗血狂潑。
趙宣的目光落在劇本的男女主角第一次會面上,男主,好死不死的,姓謝。這樣大膽的影射,放到別的編劇身上,早被謝家收拾死了,也就只有皇室的編劇人敢如此豪邁。
“就依她的想法去做吧。”太子瞭解趙佑媛是個什麼人。在很多別人嫌麻煩會避縮的問題上,她會主動出擊,消除隱患,舉止看似荒誕卻都是有合理的理由。
摒去那串念珠帶來的不快不談,她值得他信任並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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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出於這樣的心情,得知姐姐在母親面前為趙佑媛美言了幾句,於是母親打算見見她後,他回國後馬上安排了日程,去坤寧宮向皇后請安。心裡想著,萬一趙佑媛不小心惹出什麼麻煩,他也好幫她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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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中午,尚儀局的車子停在了趙佑媛家樓下。這片高檔花園社群出入管理十分嚴格,平時外來車輛是一概嚴禁入內的——但是這在有著皇城區通行證的車子面前……好吧都是紙老虎啊!
站在崗哨處行禮的保安在看清楚車牌後,感覺自己的眼睛被晃瞎了。
尚儀局的車子有御字牌照,不必像宗人府的公務車那樣堵在路上,一路暢行無阻,很快入宮,停在了坤寧宮的禮賓臺上。
在看到高高的臺階之後,趙佑媛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等年滿十八週歲可以提出議案時,她提的第一個議案就是,給皇宮包括國子監所有的宮殿都裝!上!扶!手!電!梯!
坤寧宮的秘書來接她先去候會廳坐著,端上來茶和水果糕點,動作非常麻溜,人也很殷勤:“殿下午休方起,正在盥洗,宗姬請先稍等片刻。”
趙佑媛對那人笑笑,安靜地坐著,不動聲色打量周圍環境。對於皇后為什麼興起要見她,她已經放棄猜測了——反正她沒做過原則性的錯事,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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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說三點見,還真是三點見,準時掐著點。
她從坤寧宮的偏殿進來,穿著一件立體剪裁無袖的鞠衣形制長裙,她身後的侍者抱著一件質地輕薄的織紗罩衫,估計是有點熱脫了外套。
她個子很高,目測一米七五以上,寶藍色鞠衣襯得面板很白,頭髮挽了個很漂亮的花髻,帶了步搖和簪子兩根首飾。明明非常簡單清爽,但是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