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了臉卻笑眯眯的對著丁飛情道:“本來姐姐一個,鈴鐺一個,另一個沒了,鈴鐺吃姐姐的。”
“好,好,姐姐的就是鈴鐺的,我們一起吃。”捧著那紅紅的鮮血壽桃,丁飛情幾乎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微風吹動樹梢,金黃桂子翩翩而下,輕揚與相擁的一對姐妹花。
“飛情,你怎麼跑這裡來了,那些大人……”極溫柔的聲音響起,剛才還冷漠刻薄的美婦,此時一臉寵溺的看著丁飛情道。
一把抱起丁叮,丁飛情一收面對丁叮時的溫柔和心疼,滿臉怒氣的一掃眼前幾個同樣大小的孩子和她娘,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道:“娘,以後再讓我看見你這樣對我的鈴鐺,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娘。”
“飛情,你……”美婦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臉色一怒,卻沒有說話,她知道她的丁飛情極是剛硬,說的出就做的到,這般說便是真的……
“你們。”滿含怒火的眼掃到那幾個一聲都不敢吭的兄弟姐妹身上,丁飛情雙眼一眯,怒聲道:“今日你們怎麼對鈴鐺,我記下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誰以後再敢動鈴鐺,就是跟我丁飛情過不去,到時別怪我不留情面。”冷冷的扔下這一句,丁飛情抱起丁叮快步就朝後院走去。
“飛情,你的生辰,你……”
“不過了。”桃紅的裙子好似一團火,妖豔的驚人,微風吹過,一地璀璨光華。
丁家,齊國的兩大世家之一,武林世家出身,以另闢捷徑,以音色殺人而稱雄七國。
音樂達到極致,以氣馭音,無須深厚的功力,同樣能縱橫天下,以音為利器,古已有之,只是在丁家方發揚光大,成為丁家的獨門秘訣,雖然天下也有偷學,也有出彩的人,不過卻大多始終不得其法,得窺不了真經。
有此絕招,祖上封王封侯,那種榮光何等的顯耀,不過近些年人才凋零,不復往日風光,家世衰落下來。
然而,這一代卻出了個丁飛情,三歲就能通音律,六歲就能撫琴吹笛,揮發音刃,其一年所成,抵得了平庸之人十年,可算天才。
丁家正喜有女如此,沒想齊國皇家也得到了訊息,下了聖旨,要知道就算以後成不了太子正妃,也一定是側妃,未來的貴妃娘娘,他們丁家鹹魚翻生,可就只能靠丁飛情了,因此,丁家上下幾乎把丁飛情供上了天去,世人也爭相巴結的緊。
只是丁飛情獨疼她的妹妹丁叮,對誰都一臉傲氣,唯有對丁叮是溫柔之極,因此本不受寵的丁叮,更招人妒。
夜風微涼,秋天的風帶著絲瓜果成熟的香氣,很是清爽。
朦朦朧朧中,丁叮感覺到一雙手撫摸在自己手上的傷口處,不由翻了個身,伸出雙手,眼也沒睜的喃喃的道:“婆婆。”
一個全身穿著漆黑,幾乎看不見本來模樣的人立在丁叮的面前,滿頭黑髮隱隱約約遮擋住了整個臉,但是臉上縱橫的疤痕卻還是掩蓋不住,看起來很恐怖。
溫柔的手抱起丁叮,一層涼涼的冰爽瞬間在受傷的指尖渲染了開來,丁叮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對上眼前為自己上藥的醜臉老婦,揚起一張白淨的小臉,黑如寶石的雙眸輕輕上揚,甜甜的笑道:“婆婆,丁叮不疼,婆婆不擔心。”
醜臉婆婆聽丁叮居然來安慰她,不由眼中一閃溫和,伸手揉了揉丁叮的頭。
丁叮見此靠在婆婆的肩頭,微微的蹭了蹭,她不怨,真的,她從小就知道她在丁家是一個多餘的人。
丁家乃武林世家出身,所出的孩子要麼學武功,要麼學音攻,在亂世能屹立不倒,要的就是絕對的強和實力,可她一直到現在七歲了,卻連樂譜都不識,她始終無法把那死板的樂譜套在樂器上,而她的身子又極弱,師傅教的武功,她一個蹲馬步就昏了好多次,幾年下來一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