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王好像聽的懂他的話似的,高傲的一仰頭,站起身子就要走,隨帶的一口咬著雲輕的衣襟,就往外拉。
獨孤絕見此暴怒,翻身就要下床,驅逐外敵。
“躺著別動。”雲輕立刻轉頭看了獨孤絕一眼,溫和卻堅定的道,同時摸著白虎王的頭頸朝獨孤絕道:“你先休息,我把它送出去,就過來陪你。”說罷,笑著搖搖頭,任由白虎王拽著她走出去。
獨孤絕見此不由臉色鐵青,這隻死老虎,好好的山中不待,跑來幹什麼?別以為救了他一命,他就會念情,看他什麼時候剝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居然跟他搶雲輕,該死的。
一出房間門,居然迎面對上秦王獨孤行,身後跟著滿臉無語的墨離,想來又是這個獨孤行直接跑來,還不讓通報。
雲輕當下淡淡的朝其點了點頭,撫摸著白虎王就朝那一水湖邊走去,這白虎王挺喜歡那湖的,居然在那當巢穴了。
獨孤行見雲輕就那麼淡淡的對他一點頭,就走人了,那姿態淡漠的緊,不由挑了挑眉,這女人還真是無視他的緊,不過此趟前來有事,先找獨孤絕了再說,然後在來說說他這個女人。
雲輕帶著白虎王行至那一池湖水前,也沒立刻抽身就回去,秦王來找獨孤絕應該就是為了那鍛造之術,和背後的毒手吧。
前兩日回京時,早得到訊息的後部大臣全部齊聚城門迎接獨孤絕迴歸,雖然獨孤絕面上掩飾的好,但是後部都是他帶出來的人,那眼多厲,一見去時三百多鐵騎,迴歸時候居然是如此模樣,不由齊齊變色,不待接獨孤絕上朝,立刻全來了翼王府。
不多時,獨孤行的密令也來了,吩咐立刻休養療傷,不用上朝彙報。
一切都是暗中進行,沒有人聲張。
因此回秦國兩日,獨孤絕還沒面君,君王自己前來找他了。
因此下,雲輕乾脆坐在湖邊陪伴白虎王和貂兒玩耍,四下裡府內的下人,奴僕,雖然見了有兩日了,但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和那麼大一隻老虎玩耍,這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而且那隻老虎還那麼厲害,跟他們的王爺都能對著咆哮,因此一個個一邊對雲輕恭敬有加,一邊遠遠避開了,讓雲輕不由失笑。
晚間很晚時分獨孤行才走,也知道跟獨孤絕商量了什麼,雲輕也無意知曉,全當他沒來過。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獨孤絕有傷在身,被令其在家中休養,可以不必上朝,加之他本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真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因此整個的翼王府都清閒了起來。
雲輕自然也更加清閒,天天只陪伴著獨孤絕就好,跟著獨孤絕這麼些日子,不是風裡來,就是雨裡去,這麼個清靜日子還真是難得,雲輕樂意之至,雖然雲輕知道這不過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獨孤絕在楚太子手上吃了那麼大虧,他豈是送回人頭就了事,他在等著什麼呢。
不過這些事情她並不擔心,只是婆婆現下一點線索也沒有,心下微微擔憂,卻也沒辦法。
日子就這麼過著,難得很平靜,獨孤絕有傷在身,想蹦騰,然而云輕只一個淡淡的眼神,就鐵硬著臉投降了,這麼多年難得好好養一回傷,翼王府裡的人無不對雲輕佩服之至。
日子就這麼曖昧著,溫馨著,飛速的過了。
當然,除了那可惡的白虎王之外,還有一事也讓溫情的日子,過的有那麼一點欠缺。
“啊,翼王,快把它弄走,弄走。”一聲止不住的顫抖聲音在翼王府時響起,這是這一月來的輪迴音調。
獨孤絕看著眼前的張丞相,那橘皮一般的老臉上,此時不是一貫雍容自信,談笑間揮灑自如的高深莫測,卻是滿眼的驚駭,和不停跳動的臉皮,那平日裡的淡然,早不知道拋那裡去了,面上再度帶上面具的獨孤絕,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