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取其精華,捨去糟糠,就這麼把心裡所想的說了出來。
獨孤絕沒想雲輕居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不由眼也不眨的說那麼定定的看著雲輕,好一番可以定論為謀逆大罪的言論。
不過,他以武力征服天下,何時用過什麼仁德,那東西是什麼,他不知道。
見雲輕眼也不眨的看著他,那眉眼深處閃著沉痛,獨孤絕心下一軟,軟聲道:“好,好,別不開心,我答應你好了,要是那一天我能有那個能力改變這些,我一定讓你做主,殉不殉葬我也不稀罕,反正就是一杯黃土,真正能睡多大個地方。”
在戰場上廝殺久了,看多了就那麼埋骨荒郊的情景,早就把生死看的相對做皇帝的淡的多,生死都淡了,生後事管那麼多幹什麼,不過他也不是不講究這些,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地位的代表呢,只是雲輕計較這些,那他不講究也無所謂,人只活在當前,誰知道身後是什麼樣子,依她也無妨。
雲輕沒想獨孤絕會這麼說,不由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的看著獨孤絕,如此敏銳的能夠看的出最本質的東西,真不愧是獨孤絕,這個感覺與野獸是近親的傢伙。
見獨孤絕就這麼幹脆的答應了她,雲輕不由握了握獨孤絕握著她的手,這個人真的如此喜歡她啊,連祖宗的規矩也可以拋棄,她知道獨孤絕並沒聽進去什麼仁德治國,只是因為是她提的,所以就答應她,這個人……
當下心情微好的對著獨孤絕輕輕一笑道:“我可也違背了。”
獨孤絕見雲輕不在慍怒,不由手一伸一把抱過雲輕坐在懷裡,極是狂傲的道:“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管的到我。”一邊一低頭就是吧唧一口,親在那柔軟的雙唇上。
反正他又不是皇帝,這些規矩他又用不上。
“你這人……”
夜月高掛,涼風習習,萬分寂靜,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第二日上一大早,墨之就來請獨孤絕,畢竟跟了獨孤絕那麼久,雖然沒戴面具,但是形態作風間已經能夠猜測出來這人是誰。
“昨日匆忙了些,只看了一部分,今日下官把研製裡面機關設施的主工匠帶了來,能夠解釋的更加清楚一點。”精舍最華麗的那正屋裡,禮部上大夫帶著一個年輕人為獨孤行和獨孤絕解釋道。
坐在一旁還是沒打算去的雲輕見到那主工匠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這個人他們昨日都見過,正是在那法家行會最後出手的白袍男子。
而他今日同樣一身白袍,並沒任何的改變。
“恩?”獨孤行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眼禮部上大夫。
禮部上大夫立刻躬身道:“此人叫丁名,乃是微臣的貼身禁衛,跟了微臣十多年了,是微臣的心腹,同時也是法家行會的總會長所收的關門弟子,排行第七,所以微臣知道他的才能和背景,這次才推薦他主設計皇陵裡的機關,絕對能夠相信,微臣以人頭擔保。”
獨孤行見禮部上大夫說的慎重和肯定,當下點了點頭,法家行會的總會長,他曾經召見過一次,算來也知底細,夾雜著威嚴的微微一笑道:“昨日才見過。”
禮部上大夫聞言立時道:“有幾處精巧的機關,丁名也打造不妥當,所以一共三次進入秀水城的法家行會,聯絡總會長,沿路都有兵士寸步不離跟隨,一言一行都有監視,絕對沒有差錯,這點墨之將軍相當清楚。”
墨之聽點到他,當下點了點頭道:“回陛下,是這麼回事。”
解去疑惑,獨孤行微微恩了一聲後,看著丁名道:“有兩手。”
丁名當下躬身為禮,俊秀的臉上一片恭敬和謙和道:“多謝陛下誇獎,草民不敢。”倒是落落大方。
雲輕看了這丁名一眼,緩緩垂下眼簾,不在看他,卻也不離開座位。
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