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下巴,同時封住了她幾處大穴,使她再也動彈不得。
杏眼中終於流露出絕望的眼神,死,已經不能。接下來,會是怎樣,葉丹不敢想象——看到南安猥瑣的模樣,隨時都想吐的她做夢都難以接受被這等卑鄙小人侮辱的情形。
葉丹已經成為菜板上的魚肉,南安反倒不那麼著急了,輕輕捋著葉丹額前的劉海,陰笑道:“大小姐,是你的命不好,你不能怨我。想知道你為何自小便不能開口說話的嗎?想知道你祖父為何中途出家的嗎?”
看到葉丹驚恐憤怒的眼神,南安開心地哈哈大笑,繼續說道:“你祖父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訊息,劉瑾派人混入葉家堡想下藥除去他,不料此人辦事不利,匆忙之中將藥末灑掉,只有少量的藥劑投入碗中,後來那飯竟然被你神使鬼差的吃掉,成了啞子——然而啞歸啞,你的美貌不亞如天上的仙女,大小姐,今天你是如何也逃不過去了——”
南安聽到上官白仍舊在與兩名惡魔廝殺,不禁心中大罵兩個惡魔笨蛋,嘴上卻道:“上官白還沒有死,我便在他的眼前成全我們的美事——嗷——哈——哈——”
然而這近乎狼嚎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太久,伴隨著一聲清亮的嬌喝,一柄寶劍從他左肋穿了過來——鮮血汩汩而出。
東方芝珠手持寶劍,冷冷地盯著南安。
血,從劍上滴落下來。
以南安的功底,東方芝珠原本沒能這麼容易得手,可南安太瘋狂了,近乎歇斯底里的狂囂使他喪失了應有的警覺。
南安很快將血止住,轉身向東方芝珠走來,狂笑道:“好啊,今晚老子的運氣不錯嘛,不光一個葉丹,東方小姐也主動送上門來了——既然如此,老子通吃。”
不用說一個東方芝珠,便是一百個東方芝珠也不是南安的對手。
東方芝珠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南安並沒有立刻將她擒住,反而老鷹抓小雞一般在打鬥中戲弄東方芝珠。
很快,東方芝珠也被南安擠到牆根,她的衣衫也如葉丹一樣,衣不遮體了。
南安狂笑著正欲再次撲向兩名弱女子——
千鈞一髮之際,地獄的冥音再次響起:“南安住手,休得傷了她們——”
南安的心一顫,心道:“難道真的是他?”
浩瀚磅礴的低音過去,南安再次犯了嘀咕,最後下定決心:“管他的,鬼主遠在地底之下,我這裡先逍遙快活一番再說。”
南安張牙舞爪地撲向東方芝珠。突然一道白光從遠處疾馳而來,從南安鎖骨之處射入,帶動南安瘦小的身體繼續向前飛行,最後將其釘在牆上。
“媽的——是誰——”南安掙扎著終於把自己從牆上摘了下來。
映著地火之光,隱約可以看見一匹黑色的天馬鼓動黑色的雙翼,從遠處疾馳而來。馬上端坐一名黑甲騎士,鋼塔一般,威風凜凜,令人望而生畏。
“南安,你該死——”黑甲騎士駕馭天馬降落在地上,手中黑色方天畫戟向前一指,依舊是剛才深沉厚重的地獄之音。
“主子,我,我,沒有違背您的旨意——”南安磕磕巴巴辯解道。
“休再辯駁,自戕吧,我留你全屍——”黑甲騎士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哈——全屍,在這種連地獄都不如的群魔亂舞的鬼地方,鬼才相信你的話呢,反正橫豎是一死,我倒要搏一搏——”南安獰笑著,臉都變了形狀。
“你——想——背——叛——我——嗎?”黑甲騎士一字一頓,怒道。
“是你逼我的——”南安先下手為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盞鶴形燈奴,那尖銳的鶴嘴正是殺人的利器。他揮舞著燈奴,光一樣地衝向黑甲騎士。
黑甲騎士的動作更快,只是瞬間,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