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頭,子書藩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眼眸中則多了幾分狡猾之色“孤兒~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另一個世界的你?”
固然明瞭他這是何意,但燼孤狐還是會放縱這人那些小心思。這到底是早已習慣,還是什麼?
他說不清,也道不明瞭。
子書落見狀笑意更深了幾分“說說看,這個世界的你和另一個世界的你有什麼區別啊。”
“兩個都是我,怎麼可能有區別?”笑著搖頭。
這完全是自然的言辭,可旁人聽著則多了幾分推託之色。
子書落自然不悅,小小的抿了下嘴,略帶氣鼓鼓的瞪著他。
燼孤狐無奈搖頭“一個是隨遇而安,一個則是被迫面對並肩負責任,只是這點差別。”
“說得仔細點麼!”子說落等人想要知道的便是這責任到底代表著什麼?
創始卷 夏目的故事 18
能讓那麼一個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的人,忽然變了個人似的。
或許就連夏目都不曾發覺的改變,畢竟她是一直跟隨在燼孤狐身側,那點點滴滴的改變,便變得極其自然。
但對在這個世界放縱的燼孤狐而言,他身旁的人猛然之間見到如今的他,自然驚愕於兩者之間的差別。
燼孤狐自己或許知道,或許並不清楚。
但這一切並不重要。
他此刻有些貪戀的享受著短暫且美好的時光,堅持了太久太久。
白靈安固然能給自己那一份愛,那一份陪伴,那一份共同傲立於山頂的驕傲。
只是,第一次愛的滋味,第一次全新的投入……無人可以取代。
燼孤狐對自己說,放縱自己一次吧,就一次……他實在是有著太久的時間沒有放鬆過了。
如今,一天,也就一天……
在第二天黎明破曉時,他便會離開此處,真正的離開……
但如今,在第二天的太陽還未照耀大地前,他則是過去那隻無憂無慮被他們所疼愛的燼孤狐……而非不論何時何地都必須挺直自己脊樑的燼孤狐。
縱容?對子書落的縱容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他早已習慣對這隻小狐狸自然而然的縱容、包容。
對他的詢問,燼孤狐只是笑了笑便搖頭“知道這麼多作何?那只是陳年往事了。”
“可我便是想要知道。”狐狸的狡猾和敏感讓子書落明白眼前這人的縱容,便順勢接著詢問。
燼孤狐沉默片刻,方才嘆息道“想要知道那些具體的?如若讓我一一說來,還不知要說到猴年馬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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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讓他們感到驚訝。
燼孤狐願意告知,這讓蘇羽然等人感到出乎意料。原本只是試探的詢問,看看此人的底線。如今對方願意說,可就不知自己又想要知道些什麼。
子書落詫異的看向離尤,後者略帶遲疑的皺了下眉頭“就從凡界開始?你與這個世界的自己有何不同的經歷?”
“在母親死後,我得到修神之書,並開始修練,隨後碰到我的師傅初瑞瞳,他是仙界即將非入神界的劍仙。這,便是我與這個世界的“我”開始最為不同的……”燼孤狐緩慢的敘述,時而流露出疲倦的神色。
那些原本應當被自己以往或著說下意識封存的記憶則在瞬間開啟,那段時日,或許是燼孤狐最為幸福的日子,他有著做人的資本,有著絕高的才華,更有著無人可匹敵的後盾。
他有一個劍仙的師傅,有著一群愛人,更有著天門山和劍宗作為後盾,還有這初瑞瞳留給自己那些數不盡的法寶和仙器。
那時的他,雖說對未來茫然,更有著身處迷團的憤怒。
可那時自己,卻是活的滋味自由自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