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清他在說什麼,確切的說沒聽懂意思。
“誰說我喜歡她啊?你不要亂說哦。”阿楚反駁他,前言不搭後語,滿口胡言亂語。
他宛如笑面虎,“你說你不喜歡她?那你為何還要帶她去遊樂園玩?難道就為了讓她開心嗎?然後原諒你?不會這麼傻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個屁啊?”阿楚挺起胸膛告訴他,“我們只是純粹的朋友而已,我帶朋友去遊樂園玩耍關你屁事啊。”
他坐在靠背椅,兩腿搭在桌上,“嗯……朋友而已,不值得你花那麼多心思去討好。除非你真心喜歡她,我說過了,我是你內心的另一個自己,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阿楚有點無語,“麻煩你有屁快放,快點說完!我還要上學呢。”
“別急嘛,時間還早呢,大不了不吃早餐唄。”他兩手枕著後腦勺,不急不慢詢問阿楚,“你真的打算加入破曉組織嗎?你以為加入破曉組織就有未來嗎?得了吧,未來不是說有就有的,憑什麼把未來交給他們去掌控,你又不是他們的提線木偶,何必多此一舉呢。”
對方卸下偽裝,不像之前那般溫柔。
“切,神經病吧你。”阿楚一臉無語,“我要不要加入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在這教導我。”
阿楚站起身子,拋下一句話就走向房門。
“唉……好吧,這話是你親口說的,那我也沒辦法了。加不加入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沒辦法拉扯你。”他仰天嘆氣,似乎要把話說的很委婉一樣,“不過……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把自己的未來搞砸了,可就沒有浪子回頭了。”
他繼續說,“走出房門,一切回到原來的樣子。”
阿楚看著他始終以自己為中心點,始終沒能理解他的話,“切,神經病一個。”
阿楚開啟門,任何東西都消失不見,室外是一片黑暗,室內裡的東西,一個個就像是灰飛煙滅一樣,變成碎片也憑空消失。躺在床上的阿楚,還有那個陳韻寒,如同泡沫一樣,該消失的也跟隨消失。地板裂開,變成一塊塊破碎的拼圖,墜落無盡深淵黑暗裡。
他也跟隨著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一起消失,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
“呆瓜,起床了,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玩具全部丟出去。”陳韻寒在一旁叫醒阿楚起床,那個傢伙睡的跟豬一樣死,怎麼叫都叫不醒。
“媽的,跟死豬一樣。”陳韻寒握緊拳頭,“真想把他的夢境給打破。”
她操起一個滑稽笑臉枕頭,朝著阿楚的臉龐重砸下去,“起床了!!呆瓜!”她感覺還是不夠用力,連續往他臉上使勁砸。
“吵什麼呢?大週末的吵什麼呢?”阿楚喃喃自語,陳韻寒搞不懂他在瞎喊什麼。
“週末你個大頭鬼,再不起床我們就得遲到,一遲到我們就得罰掃,那你代勞我罰掃咯?”陳韻寒拿著滑稽笑臉枕頭,準備砸下去的時候,那傢伙忽然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緩了口氣,被這種傢伙叫醒屬實要命。
“很煩哦,一大早吵得要死。”他似乎還沒有睜開眼睛,倒是嘴唇微微顫抖,“你快出去,我還要換衣服呢。”
“哦。”
陳韻寒走出臥室隨手把門關上。
她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是星期一,也就是二十六號,那也就說明,麻雀計劃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百分之四十靠自己勸導他,還有百分之六十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