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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出了餐廳,我在來來往往的街上站了會兒。我覺得我忘了什麼事,可我想不起來了。

低頭看看自己,大衣披在身上,手包拎在手裡。卡、身份證、鑰匙、都在,帳我結了沒有逃單……

瞄到包裡的診療卡,我揚手打車回了醫院。

回到病床換上病號服,我心中踏實了些。剛在病床上坐穩,昨天那個小姑娘從門外溜了進來。

她抱著束百合花,踮腳插到花瓶裡。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對我笑道,“我們玩遊戲好不好?”

我點頭,“玩什麼?”

小姑娘從包裡拿出一疊撲克牌,拆開後,洗散,對我道,“兩個人只能玩憋王或是小貓釣魚,你會哪種?”

“好像都會,你說吧。”

“那就玩憋王,粘紙條哦。”小姑娘從包裡拿出一把裁好的紙條,對我得意的笑,“我可厲害了。”

我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學她的樣子去笑,“小東西,你有備而來啊!”

洗牌,分牌,抽牌……

半個小時過去,我臉上貼滿了小紙條。小姑娘也沒好到哪去,粘了一下巴,和小老頭一樣。

我們互看一眼笑做一團時,江澤氣喘吁吁的跑進病房。看到我時長撥出一口氣。從我包裡翻出看,“昨天不是讓你給充電?”他翻出充電器,插上。

“我……”我看著江澤一愣,好一會反應過來,“對不起,我忘記了。”

我不僅忘記給充電,我還把江澤忘在了餐廳。

一拍額頭,我下床,“江澤抱歉,我不是故意先走的,我……”

“沒事,是我不應該離開。”江澤阻止我下床,坐到床側,對小姑娘道,“你們在玩什麼?”

小姑娘很禮貌的叫人,“叔叔好,我們在玩憋王。”

“來,加我一個。”江澤把西服脫下搭到一旁,解開袖釦把襯衫袖子挽到小臂,“和你們說,我很厲害的。”

我和小姑娘同時大笑,小姑娘剛剛也說她很厲害,可還是被貼成了小老頭兒。

餘下的時間過的輕鬆愉快,我連耳朵上都貼滿了。小姑娘成了絡腮鬍,江澤成了白眉大俠。

過了探視時間,護士進來攆人。

小姑娘戀戀不捨的離開後,我對江澤道,“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我定了第二天的機票,再不出院我就回不了海市陪何麗過年了。

“先等等,不急。”江澤道,“裡德先生那裡,我還想為你再爭取一下。”

我垂頭,洩氣。

江澤拍拍我肩膀,“別嘆氣,有我呢。相信我。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差。”

“謝謝。”我撐起笑,對江澤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幫我的,江澤,你以為幫我做很多了。我覺得,裡德先生不收我就不要強求了。等過了年,我補了戶口本和你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就回海市專心經營酒。”

“該忘的不忘,不應該忘的總記不住……”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江澤摘掉眉毛上的紙條,又伸手摘我的,“你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我點頭,後仰躺到床上。盯著天花板無所事事時,正在充電的突然響起。

陌生號碼,而且不像是國內的。

我接起來,另一邊竟然傳出裡德先生。

裡德先生確認是我後,張口道,“抱歉,我為我上午時所說的話而道歉,那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不紳士的事。”

“沒有關係的,您說的是事實,不用因為這個和我道歉的。”

“不是,我,我心中很過意不去。”

“沒有關係,真的。”我笑了,“裡德先生,您能打來電話我很高興,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