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乎的是我。”
“我給你了!每一樣!”餘揚貼著我唇道,“愛,自尊,自由,婚姻……”
“你尊重我是假的,所謂的自由不過是出了那間屋子,把空間擴大,愛爾蘭的那紙婚姻充滿利用和欺騙!”
“方小冉!”餘揚握著我的手攥緊,咬牙道,“最開始不是我強迫你躺在我身下的。”
我心中所有怒火被這句話澆滅。後脊陣陣發涼。
沒錯,他沒強迫我。
最開始是喝醉了,再後是心中有愧,現在是有求於他。
“你想撩完我就跑,誰教你的?”餘揚狠聲道,“從小你父母教你道德,自尊自愛的同時,有沒有教過你愛要回應?”
“愛?”
“你感受不到?”餘揚微微起身,身下猛然用力,在我悶哼出聲時,問,“如果你感受不到,你為什麼來找我?我又憑什麼幫你?江澤和我有關係?有人要他爸爸倒臺,他註定成為炮灰!倒賣國寶級出土文物,他在監獄裡蹲二十年都是少的。何麗和我有關係?你知道從那艘船上每年消失的人有多少嗎?你知道二哥真答應讓何麗和我走,會開口要什麼嗎?”
我緊緊回握餘揚的手,整個身體痙攣,“別動,別……”
“小冉。”餘揚抵住我額頭,閉眼吻下來,“承認我愛你就那麼難嗎?不要被外面的事幹擾,你聽聽你的心,聽聽我的心……”
嘭~嘭~嘭~
嗵……嗵……嗵嗵……
兩種心中砸在我耳中,從最開始的一前一後。到慢慢重合,震的我心跟著耳膜輕顫。
“聽到了嗎?它們同一個頻率。過去發生的我們沒辦法改變,可我們還有幾十年……”
叮鈴鈴~叮鈴鈴~
衛星電話自腳底處傳來,我掙開餘揚的手,別開頭輕喘。
餘揚沉嘆一聲,回手去拿電話,看了一眼對我道,“郝助理。”他接通,咬牙道,“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你死定了,真的。”
不知郝助理在另一邊說了什麼,餘揚一怔,臉色大變。
我看餘揚一會,坐起身來湊過去。
“……綁匪說如果不按時付贖金就撕票……”郝助理的聲音透過電話,隱隱傳到我耳中,“少爺,您在聽嗎?晴小姐,晴小姐……”
“……寒陽。”韓晴在電話裡痛哭出聲,“不管發生多少事,那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一定要救救她,孩子是無辜的,她還那麼小……”
“孩子不會有事的。”餘揚掛掉電話,穿上睡袍走出船艙。對上面喊了一句,“返航,馬上!”
再回來,他站在門口和我面面相覷。
我笑了,指指裸著身子的自己道,“還有心情繼續嗎?應該是沒了。”我抓過那件小禮服穿好,蓋上被子原處躺下,“那我睡會兒。”
遊艇開的很快,不過一個小時就靠了港口。港口路旁全是車燈,閃亮的像天上的繁星。
我坐在遊艇裡不動,看餘揚走下去。韓晴哭成淚人一般撲到他懷裡。餘揚拍拍她肩膀,說的話聽不到,可肯定是安慰。
因為韓晴放鬆下來,用雙手緊緊抱住了餘揚的腰身。
然後,走了。
兩輛賓士亮燈在前開路,餘揚和韓晴坐的車緊跟在後,再後,是六七輛車尾隨。
車鳴聲消失不見後,我搖搖晃晃走下游艇。踏在岸上那一瞬,腿軟的跌坐在地。海風一吹,透心涼。
抱緊肩膀抬頭四看時,才發現還留了幾輛車在岸邊。只是沒開燈。匿在夜色中我沒看清。
郝助理從其中一輛上下來,脫下風衣披到我肩膀上,扶我起來,“少奶奶,我送您回去。”
“我到底算你哪門子少奶奶?”我站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