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逼人的同時,也有著女子窈窕的溫婉感。本該是一絕代佳人,只可惜這一出口,便破壞了一切的美感。頓時顯得粗鄙起來。
聽著對方這話,吳糖好笑地問道:‘敢問小姐年芳幾何?家中長輩是否健在?如今又是何等身份?說的可是通用古體文?‘
一連串幾個問題下來,完全和女子剛才所說不找邊際,一時之間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看樣子對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就好心告訴對方,讓她瞻仰一下,免得以後招惹自己不開森。
女子驕傲地說到:‘聽清楚了!本小姐如今年芳二千八,父為雲哲派二長老,母為雪關派嫡系弟子!而我則是雲哲派嫡系弟子,饒倌倌是也!怎麼著?直到本小姐的身份,嚇著了吧!趕緊地跪下認錯,興許本小姐一個高興,便是繞了你也說不一定哦!‘
聽了對方的話,吳糖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沒回答對方的話,反而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到:‘二千八的人竟然還不懂什麼叫禮貌,況且家中長輩健在,完全有家教的條件,怎麼就如今這幅模樣呢?說是腦子有病吧,但是又能明確自己的身份。可是說沒病吧!一會兒說人話,一會兒說狗語,這到底是何種族,完全搞不懂了有木有?‘
原來剛才的那些無厘頭的問題,竟然都暗含著後邊對傲嬌女的辱罵,這就是所謂的罵人都不帶髒字的,瞧瞧這話說得,真叫一個順溜!真真是大快人心吶!
此時豬豬早就已經沒心沒肺地大聲嘲笑起來,虧得某女孩不自知,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呢!
這邊傳來如此大的動靜,不光是成衣店裡已有的顧客和招呼的小二偷偷關注著,就連路邊的行人也假裝無意路過偷聽著。
要知道這饒倌倌在神界的大名可謂是家喻戶曉的存在,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問題,更是因為她本人的張揚跋扈和潑辣狠戾,據說只要是惹到了饒倌倌的,其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只不過他們也只是聽聞其名,並沒有見過其人。如今饒倌倌自報家門,這怎能不讓神人們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呢?
不過他們動作很是隱晦,畢竟他們可不想成為饒倌倌的目標,小命兒還是要緊滴!
聽到饒倌倌憤怒的話語,眾人不由為吳糖一行人捏了一把汗,可是在聽到吳糖的話後,他們愣了半刻,隨後反應過來之後,紛紛唔著嘴憋笑,弄的一張張臉憋得通紅通紅的。
聽到豬豬毫無掩飾的嘲笑,就算是再遲鈍,饒倌倌也明白過來了,原來對方一開始就存了侮辱自己的心思,真真是不可饒恕!
從小到大從來都是她虐別人,辱罵別人,何曾有反過來的一天?
如今不僅被人辱罵,而且還在光天化日、眾庭廣眾,饒倌倌一時只覺雙臉火辣,失了面子,頓時怒火中燒,指著吳糖說到:‘你個賤民!竟然敢辱罵本小姐,看來今天本小姐要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何為天高地厚!‘
邊說邊掏出一長鞭,狠狠地朝著吳糖的臉抽去。
雖然如今吳糖是易容了的,容貌遠遠比不上原本的萬分之一。可是要知道每個女子最重視的便是自己的容貌,而饒倌倌一上來便朝著吳糖的臉抽去,而且沒有絲毫的留情,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毀她的容嗎?
同為女子,饒倌倌這一招不可謂不毒辣!
鞭子快速地甩到近前,在外人看來,吳糖像是傻了一般一動不動,她清楚地看到那鞭子上細小的倒刺,密密麻麻不計其數,令人生寒。可見一旦接觸到人的面板,是有多麼的痛楚。
對方如此心狠手辣,吳糖又怎能不出手還擊?
雖然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是就在鞭子即將接觸到吳糖的臉蛋的時候,突然像是遇到了什麼阻力一般,牢牢地欠在原地,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