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著實因為左手過於疼痛,逼得他以石塊壓住農中毒蜂,騰出右手紛紛扯斷左手那隻毒蜂雙翅,讓它飛不掉而丟落地面。
此時他的左手食指,已腫青如香腸般大。
他未敢怠慢,拔掉毒針,湊上嘴就猛吸吮,還好指頭部位不比身軀,只要按住指節,很容易就可控制毒液。
吸了幾口,鮮紅血液已滲出,青腫也退了不少,他才噓口氣,暗呼好險。
怒目瞅向那隻毒蜂,罵道:“你敢螫我?看我怎麼把你閹了!打主意竟敢打到我頭上來?”
足尖狠力的幹它幾腳,先消消一口怨氣再說。
隨後他很快開啟寶衣,一堆毒蜂已支離破碎,血紅液體濺滿整件衣甲。
他找出蜂肚中一紅豆大的晶黃色液體,擠出晶液後,已往傷口敷去。
晶液觸及傷口,一陣清涼已滲向血肉裡,疼痛方自消除。
他又將其他幾粒晶液挑出來,自己服了一顆,其他的就留給樓影。
瞧瞧食指有若插了小梨子的糖葫蘆,不禁笑罵道:“這下可得唱布袋戲了!”
他往樓影走來,見她仍昏迷,一聲輕嘆:“冤家真是路窄,不救你,你動翹在這裡,救了你,我馬上變成你的殺父仇人,說不定翹的還是我呢!”
說歸說,他還是無奈的替她上了藥,催她服下晶液,才替她穿回肚兜,拉妥衣衫。
他也想及自己寶衣沾滿不少積血,總得找個清水清洗一番,遂往右側尋去,果然只走了百餘丈,就已發現從石壁滲出之山泉。
他洗妥寶衣,瞧瞧自己沾滿泥土身軀,也該洗洗了,復又洗起身軀。
過了盞茶功夫。他才滿意的穿回衣褲,精神為之抖擻。
“該去閹那隻臭毒蜂了吧?”
想及將可報仇,小千就一陣興奮,快捷掠回原地,找到毒蜂,冷殘的笑著。
“好小子,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倒要看看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很快將毒蜂,以其他幾隻毒針將它掰開足腳的釘在樹幹上。
還缺一把利刀,他又想及那把新月鉤,遂返身拾起它,已邪笑不已的走回來。
“瞧!新月鐮刀,你該知道我會如何收拾你吧?”他作勢的比劃著,笑聲更捉狹。
樓影被其笑聲驚著,也慢慢醒過來,但毒性未完全化解,她還是茫然的一知半解。
小千則開始耍把戲,嘿嘿好笑:“首先我要解開你的衣服,讓你露出,光溜溜的身軀……”
他拿著新月鉤已刮向毒蜂的體毛,表示脫光衣服。
然而“寬農解帶”之類的話,似乎對女性有莫大的吸引力;樓影已凝神起來,想再聽仔細些。
小千不知她已醒來,仍照樣準備支解毒蜂:“衣服剝光後你就露出潔白肌膚,然後我一寸一寸的鉤你!”
新月鉤已往毒蜂腹部鉤去,毒蜂不停吱吱叫。
小千邪笑道:“是癢呢?還是痛呢?還是很爽呢?你再叫清楚點。”
樓影聞及此聲,以為是男女勾當,不禁用力抓向自己胸襟,還好,沒被解開,也噓了一口氣。
豈知毒蜂掙扎,已有一隻腳掙脫毒鉤,猛往身上縮去,叫的更激烈。
但這吱吱叫聲和蟲鳴一樣,樓影豈會想到小千是在肢解毒蜂。
小千瞧及毒蜂猛縮抓胸腹之間,他已謔笑道:“何必抓?抓也無用,肚皮都光溜溜了,還怕人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樓影聞言臉色大變,馬上奮力抓向腰際。
突覺自己腰帶已寬,天旋地轉的錐心悲痛,足以搗爛肝腸來不及悲憤嘶吼,她已抖抽著身軀。
小千邪惡聲音又傳來:“不必躲啦!你落在我手裡就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