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可清用手指著他,卻無可奈何,她不能拿這麼多條命來賭。
“小姑娘,別再生氣哦,再氣你小命就沒有了。”空中傳來一陣嘻笑的聲音。
這話聽得白可清心裡一稟,誰的武功這麼高強,說了話了,自己卻還看不出方位。
“你是誰!”冷雲的聲音裡,帶著不可侵犯的強勢。
“小姑娘,想要活命你就得丟掉全部哦!”那個嘻笑的聲音繼續迴盪在大廳裡,讓人不禁汗毛直豎。
“你出來吧,這樣玩沒有意思!”白可清沉心,閉眼,感應他的方位,這樣的方法很有效,她低著頭,微微勾唇,平凡無奇的面容發出奇異的光芒。
“好聰明的小姑娘!”一個戴著鐵面具的男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他的出現,讓在大廳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若他要殺人,如探囊取物般容易,這讓每個人的心裡都涼涼的。
“你也不差,用人心的幻覺製造出異空的幻境。”白可清偏頭,直視著他:“一個男的就別嘻嘻哈哈的,難聽死了。”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於成熟,不禁急忙改口。
冷雲驚異的看著她,“你的武功恢復了?”
白可清踉蹌的後退幾步,有落荒而逃的衝動。
“小姑娘!你的病……”
“別再說了!”白可清冷冷出聲,她一把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我是白可清又怎麼樣?我告訴你,冷雲,你強行帶走我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我死在你面前。”蒼白而絕美的小臉,微微顫抖的嘴唇,被牙齒咬得青紫青紫。
帶面具的男子,在看到白可清真面容的那一刻,似乎覺得自己天都亮了,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她了。
“真的是你,為什麼?”冷雲痛苦而絕望的看著她,自己這麼愛她,為什麼卻換不回她來看自己的一眼,冷雲覺得自己的天都快塌了,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裡邊,白可清絕決的表情,死死刻畫在腦海裡。
“沒有為什麼!”白可清倔強的抿住唇,忍住胸口的劇痛,向門外走去。
“小依,跟我走。”帶面具的男子一把拉住白可清的右手,想要帶她走。
“站住!”花如等人反映過來,急忙攔住他。
帶面具的男子微微勾唇,拿下了面具,“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鬼豔醫,雲夢澤!”
白可清驚異的看著雲夢澤,這人怎麼和自己長得這般像。
“疑惑嗎?我不會害你,跟我走?”肯定,不是否定。
白可清如同被媚惑了一般,點了點頭。
“宮主,你在做什麼!”花如大聲叫出聲:“你想丟下我們嗎?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花如把長劍橫在脖子上:“你是不是忘記你說過了什麼了。”
白可清一怔,回過神來:“我不能跟你走,或者,你把他們帶上。”
“不行,他們太多人,很累人的。”雲夢澤想也不想的否定,自己的家,怎麼可以讓外人進。
“你趕快放下她,朕饒你不死。”冷雲冷靜的看著雲夢澤,大批官兵,把總督府包圍了。
雲夢澤思索了一下,自己這樣似乎太沖動了,於是便轉過頭,決定問清楚,免得自己費力:“你的肩上是不是有一個蝴蝶形的胎記。”
“你怎麼知道。”白可清胸口一痛,彎下身去。
“那就沒錯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跟我走。!”雲夢澤不再顧及其他人,帶著白可清身形一劃,沒等眾人反映過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冷宇機警的拉住白可清的手,一起沒了蹤影。
“洞庭湖,走!”雪清帶著其他人,向總督府外走去,而冷雲也派出大量的官兵,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
結果都一樣,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