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柄名叫綠酒的劍,被綠酒所傷後會在睡夢中被人yin*著說出一些話來,她現在就需要這個。
至於藥,當然是讓太平院的人去配,配的就是上回給賀清華下的那種。當然,一個人中一回不會中第二回,所以這不是給賀清華和慧思公主準備的,這是給可能出現的人員準備的。
電視劇小說裡不是常出現一句話——“我死了,會有人把這件事告知天下的”。
如果想把慧思公主擺平了,那麼她就必需把這些個“會有人”給先擺平。只有沒了後顧之憂,才能甩開膀子抽慧思公主的大嘴巴子“你不是要去找慧思公主吧?”蕭素最擔心這個了。
從頭到尾姚海棠都沒動過這念頭,她就奇了自己這時候找慧思有什麼意思:“我找她做什麼,當然,以後可能找她,但現在我沒工夫搭理她。明天咱們喬裝去普生器坊,我要把那柄靈譜上有名的綠酒枕綺夢給做出來。慧思公主想玩死我,也得請允許我回贈一二吧。”
見她確實沒有去找慧思公主的念頭,蕭素才算徹底安心:“行,明天我跟你一塊兒去,普生器坊可以放心嗎?”
普生器坊歸太平院轄制,要是還不能放心,那姚海棠就真不知道天下哪兒是可以放心的地方了。先前就說過,姚海棠太過於信任杜敬璋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她信任杜敬璋看人的眼光,至少比她明白得多了。
但是很多時候吧,越是信任就越有可能出問題,雖然喬致安揣著那麼多莫明地心意,但是在理想與心之間,喬致安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第二天清早,跟太后稟過了要出宮後,太后眯著眼睛笑著說:“胡說,海棠不是精神不好,要在我屋裡睡覺嗎,還能上哪裡去。”
聞言,姚海棠心領神會,笑眯眯地蹭了蹭太后,貓兒似地乖順偎在太后身邊說:“太后娘娘最好了,那我去睡覺嘍”
說罷姚海棠就換了宮女的服色,又繫了腰牌,太后這才眼睛一閉說:“我乏了,和海棠一道補個覺去,你們倆記得把我要的東西帶回來,知道了嗎?”
“是,太后娘娘。”
出了太后宮裡,蕭素側著腦袋看姚海棠說:“海棠,我發現挺得長輩喜歡的,師父疼你,爹孃也喜歡你,太后娘娘和皇上也一心向著你,就連言相爺都對你推崇倍至,你很有長輩緣啊”
這麼一想還真是,姚海棠都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父母緣薄,所以才長者緣厚吧,玉山先生應該會這麼說。”
“也有這可能。”
兩人順利地出了宮門後,沿著御街向外走,她們倆當然沒走正門,走的是日常宮女太監出宮的通道。不過眼下,哪個太監宮女出宮,後邊兒都有盯梢的,不管是哪邊的吧,反正有人盯著。
可姚海棠是誰啊,杜敬璋的關門大弟子,對於反跟蹤可有心德體會,當初杜敬璋在雲涇河沒事兒就跟她玩跟蹤與反跟蹤,她最愛玩這個了。現在一想,杜敬璋當初真是有準備啊,教了易容,教了禮儀規矩,還教了這麼些東西,甚至如果不是她太笨,那些陰謀陽謀她都能學個十成十。
齊晏就是那跟著杜敬璋說說談談年餘就表現得練事已深的,這又從一個側面來證明她真的不擅長這些東西。
更何況姚海棠現在可會輕功,而且她沒顯擺過這東西:“這時候我慶幸自己懶了,平時都不好用,要不然今天真不好甩脫他們。”
“還是沒甩乾淨。”蕭素看了某個地方一眼,明顯能感覺到那裡還有人藏著。
而姚海棠看一眼說:“還沒甩乾淨的就是太平院的人,我用的是太平院慣用的方法,甩別人有用,甩不掉他們。沒事,走吧,咱們去普生器坊裡一坐,太平院不照樣會知道,而且咱們不用躲著他們。”
“海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你和喬院長見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