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敬獻神樂一角;如今他特別讓阿勇扮演這個角色,藉此紀念十九年前失蹤的松若。
此刻,在神樂殿後面一間二十疊大的房間內掛滿形形色色、鮮豔亮麗的神樂衣裳,以及奇形怪狀的恐怖面具,其中最搶眼的是道具大蛇。
這條纏繞的大蛇大概有七、八公尺長,它是四郎兵衛最得意的發明。
四郎兵衛每每逮到機會,便會滔滔不絕地對人詳細介紹這條大蛇,一點都沒留意到阿誠和阿勇兩兄弟正躲在角落裡低聲交談著。
“大哥,你說我們的仇人就是那位御寮人嗎?”
“應該是,這座島上能將爸爸迷得神魂顛倒的,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我想,十九年前的她一定更漂亮。”
“但是,我覺得她長得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有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嗎?”
“所謂‘人不可貌相’……而且說不定還有其他人也想殺害爸爸。”
“真的嗎?那會是誰?”
“就是她的丈夫啊!因為他妒火中燒,所以才害死爸爸的。”
“果真如此,那就大可惡了!”
正當阿勇義憤填膺地揮舞著雙拳時,四郎兵衛突然對著他們兩兄弟大喊道。
“阿誠、阿勇,你們兩兄弟在做什麼,神樂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快去準備準備。尤其是阿誠,你今天打頭陣,千萬馬虎不得啊!”
“是的,爺爺。”
阿誠點點頭,準備穿上戲服,卻不知道外面已經有狀況發生。
在表演神樂之前有巫女的演出,負責扮演巫女的當然是巴御寮人和真帆、片帆三人,然而就在一切都已佈置妥當之際,刑部守衛突然發現片帆不見了。
他厲聲逼問真帆,無辜的真帆只好囁嚅他說:
“片帆她……她……”
“快說!片帆到底怎麼了?”
留著滿臉絡腮須的守衛氣得全身直髮抖。
“片帆……昨天晚上就離開刑部島了。”
“什麼?片帆離開刑部島……怎麼發生這種事,你竟然沒有立刻告訴我們呢?”
“哎呀!你也犯不著發這麼大的火,還是讓我來問吧!真帆,片帆為什麼要離開刑部島。”
巴御寮人柔聲問道。
儘管如此,真帆還是沒有說出實話,她只是儘量輕描淡寫他說:
“你們不是早就知道片帆不喜歡巫女這個工作嗎?”
這件事巴御寮人和刑部守衛當然知道,而且他們也注意到片帆這種傾向似乎越來越強烈。
“那麼……片帆有說她要去什麼地方嗎?”
“沒有,不過我想她應該會去玉島,除了那裡之外,她根本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你說片帆是在什麼時候離開刑部島的?”
“昨天太陽下山之後……不過,由於片帆離開沒多久,天空就開始打雷,聽以我也非常擔心她。”
“真帆,你為什麼一直隱瞞到現在才說呢?”
“因為片帆說要是我告訴別人這件事,她就要恨我一輩子。”
“哼!御寮人,你一直都沒發現片帆不見了嗎?”
刑部守衛見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只好將矛頭轉向御寮人,話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對不起,我一忙起來就……況且,我也沒有想到片帆這個孩子竟然會離家走出。”
“這就是你平時管教不周的下場!不過說來也奇怪,如果片帆昨天晚上就去玉島的話,那邊應該會打電話通知我才對。”
“你的意思是……”
在場三人彼此交換一個不安的眼神,這時候,阿誠和阿勇正好從神樂殿裡走出來。
“我爺爺……呃……四郎兵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