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內容一次不差地傳達上去。
等他說話,電話那邊停了一瞬,然後才傳來一句“知道了,我會上報領導人”。
隨後通話結束。
喬臬覺得自己上級的態度不對,可是他卻找不出什麼異樣的地方,而白於鵠也笑著。
似乎透過他,白於鵠和自己的上級傳遞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我感覺自己被矇在鼓裡了。”喬臬結束通話電話後看向白於鵠。
白於鵠看著他笑了笑,說了句沒有。
“這次謝謝你。”他鄭重地看著喬臬,“我欠你一條命,以後有什麼困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說得這麼鄭重,讓喬臬有怔住了。
隨後反應過來後,笑道:“我能有什麼需要你做的。”
白於鵠挑了挑眉:“你話可別放太早了。”
“那我們拭目以待?”喬臬也犟上了。
兩個人相視,忽然笑了起來。
真是夠幼稚的。
兩個都要三十歲的人了,還佔這種嘴上便宜。
因為有喬臬在,這一頓白於鵠什麼菜都沒有剩下。每一個不鏽鋼碗都被吃得乾乾淨淨,連配菜都沒剩下半點。
吃完飯後,白於鵠將自己的打算告知喬臬:
“我打算後天會京都。”
喬臬收拾的手頓了頓,不自覺地提升了一個音調,“為什麼?”,似乎覺得自己聲音太過於突兀,他又找補,“你傷還沒完全好,舟車勞頓很容易將傷口撕裂開,到時候感染了怎麼辦。”
“這條命不是活過來了嗎。”白於鵠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小心點就是了。再說了傷口裂開了,在包紮不就好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