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頭緒。
樹屋裡真的擺放著食物和水,也不知道這些個東西都是怎麼運上來的,不管那麼多,我裝滿了背囊,口袋也塞滿和水,這種鬼天氣缺水可不行,會死人的。
我從樹屋上趴下來,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繼續趕路,這個時候,前面的遊十八停了下來,包子一個剎車不住,撞到了他的身上,我以為前面出了什麼狀況,湊上去一看,竟然是遇到了那個賣小女孩的紋身男,而他身旁還有一個比遊十八更豐滿的人,最起碼有二百七八十斤。
紋身男也沒想到能看到我們仨,立刻破口大罵:“特麼的,老子走到哪都能遇到你們。”說完,掏出了軍刀就要走上前來,“老子現在廢了你們,我看在這裡誰還能他孃的再救你們。”
我們仨忙蹦緊神經,都掏出了傢伙,緊湊在一起,並排看著紋身男,包子也毫不示弱說:“你想要幹什麼?”
紋身男陰險地笑著:“幹什麼,我要你們好看。”不時還把玩著手中的軍刀,貌似很得心應手。
面對著紋身男的窮胸極惡,我們也時刻提防著,防止他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我腦袋裡快速運轉著,萬一紋身男動起手來,我們該如何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將他幹掉,還有那個大胖子出手了咋辦。
遊十八雖然有點顫抖,但是沒想到他鼓起勇氣說道:“你你你可要想好了,我們可是三個人,等會真要是打起來,受傷的可不一定是誰了。”
紋身男身旁的大胖子見狀,走到他旁邊對他說:“李彪,我看算了吧,又不是深仇大恨,正事要緊,先放過他們。”
這個叫李彪的紋身男可不打算就這麼拉到了,他對著胖子破口大罵:“你他孃的懂個屁,這幾個人多次壞了老子的好事,怎麼可能說放就放。”
李彪想到之前的事情是越想越氣,先是偷錢包沒得手,然後又是好不容易找到下家賣掉那個小女孩卻被攪亂了好事,最後又被人七島的守衛強行拉去關了兩天,這些事讓他這暴脾氣怎麼能忍。
李彪抖動著手中的軍刀,眼睛死盯著我們,好像隨時都能動手。
兩方就這樣僵持了老半天,直到那個大胖子說:“我說李彪,你們特孃的事我管不著,但是耽誤了頭兒的大事,小心把你拖出去丟海里喂鯊魚。”
李彪聽了胖子的話,考慮利與弊,也許想到了什麼,於是收起了刀,狠狠地說道:“老子現在忙得很,算你們走運,別特麼的再讓老子遇到。”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胖子趕忙跟著。
我苦笑著,這特麼算是什麼事,這麼大一座島,竟然能遇見這個紋身男兩次,算我們倒黴。
我們目送著李彪和胖子走後,遊十八倒是大膽了起來,他罵罵咧咧道:“就你們有事?我呸,要不是我們還有事情,今天可就不會這麼拉倒了,指不定誰受傷呢。”
包子趕緊捂住遊十八的嘴,低聲說道:“你小聲點,別把人給召回來了。”
遊十八也是小心翼翼地看著李彪和胖子離去的那片樹林,直到確定沒有動靜,才放心下來。
瞧遊十八這倒黴樣,我也樂了,笑著說:“十八,剛才他們人在的時候你咋不把這話說出來。”
遊十八自知理虧,也沒辦法,整理著身上的裝備,嘴上還不承認:“我那是不屑與他們打架,哥哥放他們一馬,下次有他們好看的。”
我們尋找的很仔細了,每走個二十分鐘,我都要在地圖上做一個記號,深怕錯過什麼細節,又防止折回的時候走重複的路,一路上的腳印還真不少,遺留的垃圾也很多,竟然還有胸罩和避孕套,也不知道哪位大兄弟玩的這麼刺激,遊十八更是笑了半天。
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個頭緒,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約莫又走了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片池塘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