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佑醒來時只覺精神百倍,神清氣爽。
林玄兒將頭埋入被子裡,似是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徐天佑輕吻了一下林玄兒如絲綢般順滑的背,道:“該起床了,得去做工了。”
林玄兒嬌哼一聲道:“你……你先出去。”
徐天佑這才記起林玄兒現在應是一絲不掛的。
徐天佑立馬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待徐天佑洗漱完,林玄兒也走了出來。只見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徐天佑心中又是莫名的驕傲又懷著歉意,道:“對……對不起。”
林玄兒羞紅著臉低著頭走到他身邊,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天佑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林玄兒的嘴唇。
林玄兒也只嬌哼一聲,別過了頭。
兩人手挽手出了門。路邊一小乞丐見林玄兒走路一瘸一拐,問道:“徐夫人受傷了?”
林玄兒的臉漲紅,不回話。徐天佑咳嗽一聲道:“昨晚摔了一跤。”
小乞丐道:“回春堂的跌打藥很出名,你們可以買一些。”
徐天佑點了點頭,拉著林玄兒便走了。
林玄兒輕聲在他耳邊道:“還不是拜你所賜。”
經過昨天一夜,兩人似乎更難捨難分了,到巷口處分別時竟逗留了許久,卻都不說話。
終是要分別,互道早些回來便離去了。
酒家掌櫃看著徐天佑滿臉喜氣,精神奕奕,笑道:“昨晚遇上什麼好事了?”
徐天佑撓了撓頭笑道:“昨天這不中秋節嘛,過節誰不開心。”
酒家掌櫃滿臉笑容不再說話。
釀酒師傅見到徐天佑,笑得意味深長,問道:“昨晚那壺‘太白回頭’好喝麼?”
徐天佑點頭道:“好喝,不愧是咱酒家的招牌。”
釀酒師傅道:“送你那壺酒可是我特製的。”
徐天佑疑惑道:“特製的?”
釀酒師傅道:“多放了些補血補氣的東西。”
徐天佑恍然大悟道:“難怪……”之後的話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釀酒師傅笑道:“難怪什麼?”
徐天佑道:“難怪一晚上都睡不著。”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林玄兒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但是氣色紅潤,面板白裡透紅,那雙眼眸裡不但有少女的天真,亦多了分柔情。
一繡娘見到林玄兒如此模樣,笑問道:“昨晚是發生了什麼好事麼?”
林玄兒道:“中秋節嘛,開心。”
繡娘又見她走路一瘸一拐,倏地捂嘴笑出了聲,那笑聲意味深長。
林玄兒羞道:“你笑什麼?”
繡娘道:“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說罷,笑得更大聲了。
林玄兒羞得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但這哪來的地洞?
她低下頭出手推了一下繡娘,羞道:“不害臊。”
繡娘繼續打趣道:“我有什麼害臊的,做的是你,又不是我。”說完便小跑離開了。
兩人雖不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但臉上整天都掛著笑容,腦海裡也整天想著對方,偶爾也會浮現昨晚的情景。
“也不知他現在在做什麼。”
“也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麼。”
因為思念,這一天好像比往些時日都要漫長些。
但再漫長的時間終將會過去。
天色越來越黑,但林玄兒的心卻越來越亮。
終是盼到了回家的時間,林玄兒的腿也不疼了。她一路輕快地往家的方向走去,像極了一隻兔子。
林玄兒回到家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