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風還有些許冷。
林玄兒打了兩個噴嚏。
徐天佑道:“是不是行路太久沾染風寒了?”
林玄兒揉了揉鼻子,道:“我身體可沒這麼差勁。”
破敗的村莊。
即使到了中午也不見幾處炊煙。
一個老頭扶著一個只剩半口氣的老婆婆跪在一個道士面前。
道士穿著黃色道袍,左手端著一碗清水,右手夾著一張符紙。
只見他雙眼微閉,符紙在空中划著圈,嘴裡振振有詞。但他說詞的聲音太小,沒人聽見他在說什麼。
念罷,只見他突然睜開雙眼,右手瞬間用力,那黃符竟是憑空無火自燃。任憑符紙燃燒的灰燼落在碗裡。
待符紙燒完,他將碗遞給了老婆婆,道:“喝了這碗符水便沒事了。”
老婆婆艱難地開口道了一聲謝,接過碗將碗裡的水一飲而盡。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老婆婆剛喝完水臉上瞬間有了血色。
老頭見狀,頓時喜笑顏開。
老婆婆也覺得自己精神瞬間變好了,道:“不愧是仙人,只一碗水便將我的病治好了。”
老婆婆對著道士拜了拜,而後從衣服裡拿出了三枚銅錢。道:“我、我只剩這三文銅錢了,還望仙人不要嫌棄。”說罷,有些不捨的將銅錢遞了出去。
道士道:“你我相遇即是緣分,這錢就不收了。”說罷便轉身要走。
“仙人,等一等!”
說話的是林玄兒。
道士回頭,便見到了林玄兒三人。
林玄兒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問道:“你真是仙人?”
道士道:“你覺得是便是,你覺得不是便不是。”
道士回答完林玄兒的話,便抬腳繼續前行。
林玄兒嘟囔道:“仙人說的話真難懂。”
玄誠心中也有疑慮,進了老太太家裡。
老婆婆手中還拿著那個水碗,見玄誠進來便問道:“你是?”
玄誠道:“可否借這碗一用?”
老婆婆雖然不知道他要這個碗做什麼,卻也沒多想,將碗遞給了他。
玄誠拿起碗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眉頭緊皺。
他將碗還給老太太,道了聲謝便離去了。
林玄兒問道:“你進老太太家裡做什麼?”
玄誠道:“借了一下那個碗。”
林玄兒道:“你想知道仙人用的是什麼藥?”
玄誠道:“我已知道是什麼藥了。”
林玄兒睜大眼睛問道:“什麼藥?”
玄誠道:“很普通的治失眠頭痛的藥。”
林玄兒大驚,道:“騙子!”說罷,便飛奔而去欲要攔住那道士。
道士走的很快,似在趕路一般,此時人已經到了村口。
林玄兒攔住他的去路,怒氣衝衝地看著他,道:“你這個騙子,連老人家都騙。”
道士問道:“我騙她什麼了?”
林玄兒脫口而出道:“騙……”
是啊?他騙什麼了?
“騙”字在林玄兒嘴裡轉了數次,卻說不出後面的話。
道士緩緩前行
徐天佑心裡也有好奇。
徐天佑問道:“若你不是仙人,那那張黃紙為何能憑空生火?”
徐天佑原本會以為道士不願說出其中秘密,卻不料道士竟然毫不隱瞞。
道士道:“江湖戲法罷了,符紙上沾了白磷,在空中抖一抖便能起火。”
徐天佑道:“那為何那老婆婆喝了那碗水便好了?”
道士道:“那老人家早已病入膏肓,顯症便是頭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