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資,剩餘利潤我們五五分帳。我的那份就放你這存著。”
項秋靈面露難色:“這……”
林玄兒打斷她的話,語氣輕鬆:“哎呀,別這麼客氣了,先吃飯。”
說著,她便給項秋靈倒了一杯酒。
項秋靈舉杯,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各位的恩情,我無以為報。”說完,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彷彿將所有的感激和敬意都融入了這杯酒中。
林玄兒道:“我們已經在潤州待了許久了,明天便要啟程回蘇州。往後的日子你得自己一人努力了。”
項秋靈早知分別在所難免,但真到了分別時,心中依舊萬般不捨。這不捨的情緒化作了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林玄兒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來日方長,我們總歸還會再見的。”
項秋靈點了點頭,為自己滿上了酒,而後給林玄兒他們也倒滿了酒。
項秋靈聲音哽咽道:“我嘴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祝你們平安順遂。”說罷,便將酒一飲而盡。
林玄兒笑道:“那祝你發大財。”
徐天佑想了想道:“也祝你往後平安無恙。”
玄誠猶豫了片刻,道:“祝你再遇良人。”
項秋靈看向玄誠,道:“有一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玄誠道:“但說無妨。”
項秋靈看著玄誠腰間掛的鈴鐺,道:“這鈴鐺必定是你心上人贈與你的吧?”
玄誠不說話,有時候不說話便是預設。
項秋靈微微低頭,道:“我雖不知你和這位姑娘為何會分別,但無論如何……人總是要往前看才是。”
玄誠道:“謝了。”說罷,自顧自喝了一杯酒。
林玄兒後知後覺,道:“對哦,我就說一個大男人腰間怎麼會掛一個鈴鐺。原來是心上人送的。”
徐天佑看著林玄兒,道:“我以為你知道,只是一直不說。”
林玄兒愣了會,道:“你早就知道了?”
徐天佑點了點頭,道:“顯而易見的事情呀!”
能說會道,嘴上佔盡風頭的玄誠此時卻是沉默了,他只是默默聽著,眼裡卻只剩下了腰間的鈴鐺。
菜吃完了,酒也喝完了。
——花發多風雨,人生足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