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著手拂去塵埃,重新佈置每一處角落,讓這老地方煥發出新的生機。
隨著打掃與佈置的忙碌,不覺間日影西斜。
四人喘著氣坐在空位上。
夕陽西下,陽光透過大門照進了酒家。
斑駁的光影在酒家內跳躍,夕陽的餘暉似乎在牆上繪出了往昔的輪廓,喚起了心底深處的記憶。
徐天佑與林玄兒的目光在這熟悉的場景中游走,他們的心靈再次沉浸在那些溫馨而又遙遠的往事之中。
林玄兒輕聲呢喃:“不知西門吹風和葉群城在北方的生活是否安好?”
徐天佑微笑回應道:“憑他們的武藝,至少也能在江湖中謀得一席之地。”
林玄兒看著西門吹風和葉群城經常坐的位置,道:“以前他們可喜歡坐在這蹭吃蹭喝了。”
徐天佑笑道:“若非我們親眼看見,誰會想到兩位劍神竟然能這麼落魄。”
林玄兒笑聲朗朗,眼中閃爍著頑皮的光芒:“我還記得那天在茶樓,西門吹風掏不出賞錢時的尷尬,真是讓人捧腹。”
徐天佑笑道:“我那時也沒想到,他們表面上看上去水火不容,沒想到竟是難得的摯友。”
玄誠道:“當真是世事難料,我也沒想到竟然會願意和你們迴天音閣。”
項秋靈道:“我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逃脫楊府。”
林玄兒的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
徐天佑道:“怎麼一回潤州你就餓得這麼快?”
林玄兒道:“誰知道呢?”
於是,四人便關上了店門,找了一家酒樓坐下,點了些酒菜。
時間過得飛快,四人吃飽喝足便回了家。
項秋靈和林玄兒睡一間房,徐天佑和玄誠睡一間房。
月光灑下。
枇杷樹的樹枝再次映在了窗上。
可這次,林玄兒卻不覺得害怕了,她只是懷念。
懷念當初和徐天佑在潤州過著安定生活的日子。
她看著那輕輕搖晃的樹枝的影子,道:“秋靈,你知道麼?當時我可被這樹枝嚇得不輕。”
項秋靈也看著那輕輕搖晃的樹枝,問道:“被樹枝嚇得不輕?”
林玄兒沒有說發生在這院子裡的兇案,道:“我當時膽子小的很,總胡思亂想。”
項秋靈道:“現在還怕麼?”
林玄兒愣了半晌,道:“現在不怕了,只是很懷念那個時候的安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