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我看林夫人的病,應該是長期積勞成疾。”
歐陽慶略顯驚訝地看著她:“你竟然還通曉醫術?”
詹眉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醫毒本是一家,我既然精通用毒之術,醫術自然也不在話下。”
歐陽慶聞言,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如果他們能夠信任你,或許你真的能夠幫助林夫人擺脫這困擾已久的病痛。”
詹眉眼中也帶著一絲惋惜。她道:“這‘鬼手’張蓮向來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林閣主派去的人是否找到了。”
歐陽慶道:“林閣主派劉管家出去尋找,已經找到了。”
詹眉眼中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光,也只一瞬便已消失。
她問道:“哦?現在到何處了?”
歐陽慶緊緊抱著詹眉,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的香味。
“在杭州附近找到的,應該快到蘇州了。”歐陽慶知無不言。
詹眉咬了咬嘴唇,輕輕撫摸著歐陽慶的頭髮。
不消片刻,歐陽慶竟然沉沉睡去了。
詹眉小心翼翼地將歐陽慶從自己身上挪開,而後穿上衣服。
她抬步便要離開房間,卻在剛邁出一步時停下了腳步。
她在想什麼?她在遲疑什麼?
詹眉回頭,滿眼柔情地看著歐陽慶,而後又坐下將歐陽慶前額的頭髮理好。
一個人眼中能同時有多少情緒?
——柔情,惋惜,憂愁。
三種情緒同時出現在詹眉眼裡。
她俯下身,輕吻了一下歐陽慶的額頭,而後毅然決然地起身離開了。
……
徐天佑和林玄兒兩人不知去了哪。
玄誠和孟娟百無聊賴地坐在八角亭裡拿著魚食,投餵著河裡的金魚。
孟娟也不知為何,總是不自覺地偷瞄玄誠。
玄誠並未發覺異樣,大腦早已放空。
金魚都要被兩人喂死了。
玄誠一揮手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扔進了河裡。
他開口埋怨道:“不等暗河的來把我宰了,我先得憋死在這天音閣。”
孟娟慌忙道:“玄誠大哥,切莫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玄誠才想起孟娟膽子小,於是乎伸手拍了兩下自己的嘴巴:“我烏鴉嘴,我烏鴉嘴。”
孟娟見狀,噗嗤笑了出聲。
玄誠嘆道:“也不知徐天佑和林玄兒這兩人去哪了,獨留我們兩人在這餵魚玩。”
孟娟看著河中搶食的金魚,道:“他們夫妻倆總歸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話音剛落,她也不知自己為何突然臉紅。
玄誠抬頭看著天。
孟娟很想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應該是在想如何對付暗河的事情吧?”孟娟忖道。
她決定不打擾玄誠的思緒。
“這朵雲真像一坨牛糞啊!”
玄誠饒有興致地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