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撞破了馬車,匕首刺穿了張蓮的咽喉
張蓮看著自己血流如注的咽喉,滿臉驚恐,眼淚倏地從眼眶裡流了下來。
“哈哈哈,天音閣遲早滅在我們手裡。”黑衣人滿臉是血,狂笑道,手上匕首再在張蓮的咽喉處攪了一下。
張蓮腦袋一歪,當場斃命。
黑衣人也不過強弩之末,迴光返照,見張蓮死後,也倒地死去了。
五人愣在當場,一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震住了。
風吹起了漫天血腥味。
血腥味刺鼻,也讓人清醒。
“劉管家,這……”一天音閣高手的大腦一片混亂。
劉君昊將參差劍收回鞘中,道:“任務失敗了。”說罷,便朝著蘇州城走去。
其餘四人互相看著,希望能從對方眼裡找尋到一絲安慰——可四人的眼中皆是迷茫。
四人收劍回鞘,默默地跟在劉君昊身後走向蘇州。
天音閣內。
晚飯過後。
玄誠、孟娟、林玄兒和徐天佑躺在草坪上。
他們就這樣安逸地躺在草坪上望著天空,身旁都放著一壺酒。
天空將黑未黑。
天的底色依然是淺藍色,也還能看到朵朵白雲,只是那些白雲彷彿被灰塵汙染了一般,白中帶著灰。
星星肉眼可見。
彎月朦朧,似有似無,說不清是實物還是海市蜃樓的幻象。
玄誠舉起酒壺,酒壺對著天空,道:“來,走一個。”
其餘三人也舉起酒壺,而後四人默默喝了口酒。
玄誠、林玄兒和徐天佑都能躺著喝,唯獨孟娟每次喝酒要坐起來。
玄誠看向孟娟,道:“每次喝酒都要坐起來,累不累?”
孟娟笑道:“我酒喝得少,不像你們都喝出花來了。”
林玄兒又想起了自己看的話本:“躺著喝酒也不算本事,我以前看一本話本,有人可以倒吊著喝酒。”
徐天佑疑惑道:“酒不會從鼻子裡噴出來麼?”
林玄兒想了想,道:“不知道,我沒試過。”
玄誠坐起來,提議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來比賽,看看誰能倒吊著喝酒。”
林玄兒來了興致,立馬坐了起來:“好呀好呀,但是我們得來點彩頭。”
孟娟立馬擺手:“我就不參與了,喝酒我還能喝一點,倒吊我壓根做不到。”
林玄兒眼珠轉了轉,道:“行,娟兒妹妹當裁判。”
徐天佑也坐了起來,問道:“那我們的彩頭是什麼?”
玄誠道:“這樣,輸了的人得下河捕魚。”
林玄兒道:“我們現在還是別出天音閣吧!”
玄誠神秘一笑道:“誰說要出天音閣的?你們天音閣的池塘裡不就有金魚麼?”
林玄兒揮拳便要砸:“你這玄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連我家的魚也不想放過是吧?”
玄誠縱身後躍,躲過林玄兒的拳頭:“那你玩不玩?”
林玄兒笑道:“玩。”
於是,三人便在閣中找了棵樹枝有手臂粗的大樹。
林玄兒道:“誰先來?”
玄誠道:“我剛好有些口渴,我先來給你們打個樣。”說罷,縱身躍起坐在了樹枝上,而後倒吊下來。
玄誠小心翼翼地把酒壺湊到自己嘴邊,而後往嘴裡倒著酒。
“噗。”
只過了一會,酒便從他的嘴裡、鼻子裡噴了出來。
玄誠立馬縱身下樹,不停地揉著鼻子,嘴裡也止不住咳嗽。
眾人見他這副狼狽樣,都笑出了聲。
玄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