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騰椿語的肩膀,“哥哥們等你好一會兒了,走吧,去喝幾杯。”
感情,你們這是蹲點呢!騰椿語暗罵,等你們結婚的,老子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包房的門一關,阻絕了外邊的喧囂,可這裡面也沒好到哪去。
清一色都是男人,他們一起玩兒除非特定節目,不然很少有女人。大概坐了二十幾個人,包房裡的光線昏暗,她也沒看清那些人。
“椿語你怎麼才來啊?罰酒啊!哥哥們等你小半年了!”
“哪有那麼誇張。我這不是來了麼。”騰椿語陪笑。
姚夏呵呵的笑起來,“這要不是哥哥我有遠見,在後門堵著,椿語早就跑了!這離天黑還早呢,你怎麼就急著回家了?”
他這話說得曖昧,屋子裡的一群人紛紛看向辛博琪。辛博琪面不改色的回望著他們。要多鎮定就有多鎮定,其實她是沒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她沒明白過來,可那些男人不知道啊,一見辛博琪這麼淡然的表情,恨不得伸大拇指了,這女人不錯,椿語找了個好老婆,玩得起,大方!
眾人擁著他們落座,各懷鬼胎,想法子整騰椿語呢,誰讓你丫今天結婚呢!
“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香豔嗎?”也不知道是誰起鬨,非要聽這段兒。
騰椿語剛要開口,就有人打斷道:“不聽你小子胡咧咧,咱們要聽琪琪的。”
騰椿語笑罵,“琪琪也是你們叫的?你們得叫嫂子!”
“沒問你,你插什麼話!就叫琪琪,你能把哥幾個怎麼著?你要是在這樣,孫乾,你追騰椿影去,到時候讓椿語跟你叫姐夫!”一人哈哈的笑著。
被點到名字的孫乾,一聽到騰椿影的名字,腦袋嗡的一下,他們家是吃公檢法的飯,老爺子說讓他歷練一下,就給派下來了,正巧分到了司法廳,給騰椿影當副手,這下好了,騰椿影這人工作起來一板一眼,可苦了孫乾這麼個公子哥了,他都懷疑自己不是老爺子親生的,咋就給他送到騰椿影手下了呢?
孫乾笑罵道:“劉蒼達,你損不損啊?你這是坑椿語呢,還是害我呢?!”
騰椿語在他的肩膀上砸了一拳,“我姐還看不上你呢!”
姚夏拿著酒瓶在桌子上用力的敲著,碰的一聲開啟瓶蓋,瞥了一眼騰椿語就開始倒酒,“椿語哥幾個也不為難你,你來晚了,又想逃跑,自罰二十杯。伏特加兌二鍋頭,咱的中西結合啊!”
夠狠的,這還叫不為難你?那你們為難人的標準是啥?辛博琪暗自腹誹,這二十杯騰椿語要是喝下去,自己還不得把他抬回去?他那個體重,自己這個身板?天要亡她啊!
騰椿語淡笑著,他自然知道,這幾個人是故意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喝!
騰椿語端起酒杯就要喝,辛博琪連忙攔住他,對眾人笑了笑,“我替他喝行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可以用一個擲地有聲來形容,她的身上還是那件繡著龍鳳呈祥的旗袍,長髮斜斜的綰在腦後,插一枝綴滿鑽石的簪子,脖子上一串珍珠項鍊,映襯著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一張瓜子臉,漸漸的下巴。
你看著她,恍然間就覺得,時光逆轉,回到了舊上海的二三十年代。旗袍和制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高貴典雅的旗袍包裹之下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帶給人們的是一種極致的嫵媚。
這樣的一個女人,當她字正腔圓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眾人自然是聽得傻了。這些個公子哥見過的女人不少,可是真正入眼的有幾個?他們這會兒都覺得騰椿語這個老婆,不錯,很有意思。
騰椿語笑眯眯的看著他這個老婆,摟過她的肩膀,辛博琪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姚夏當然不依了,“好琪琪,哥哥們這是讓椿語喝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