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卻也不擔心,鱈楓並不是她的人,而他所作的事情也不過都是順理成章,連鱈楓自己都不知道被誰利用了。
“還是不想說?”蘇拉笑著嘆了口氣,“好吧,我再換種方法來問,你的父親,是海族的什麼人?為什麼會認識……呃,我,我母親的?”
說出母親這兩個字,蘇拉還是很困擾的,因為那位先族長實在是讓她覺得有些無語。
就算是父親不同的兩個女兒,只要她說一句都是老先知的孩子,又有誰能知道?
畢竟是雙胞胎,本能地讓人就會想到是同一個父親。
話都問到這個份上,水姑娘已經明白自己太看輕了蘇拉,以為她不過就是一個躲在蝶謙身後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偶爾得到了幾樣東西,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現在,水姑娘後悔了,可是,不能說的事,就是不能說……
蘇拉連續換問問題的方式,無非都是想知道一件事,海族到底有什麼,是需要她和蘇拉一起去的。
而那樣東西,決不能告訴任何人。
狐羽也順著蘇拉的思路往下面問,但水姑娘就是不答,就如她之前說的,能說的事她不會遲疑,問什麼就答什麼,但不能說的事,她是不會回答的。
不過正因為這樣,蘇拉才更對她隱瞞的事情好奇……
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也就罷了,但既然涉及到了自己,她總是要尋根究底的。
蘇拉不喜歡這種背後有刀子頂著的生活。
不過現在無論如何,也必須去海族了……因為,讓蝶謙失控的那塊晶石,就在那漫漫海水的下方,由不得她不去,更由不得她拖著。
更讓蘇拉覺得不安的是,跟以前的計劃不同,狐羽這次需要留在上面,以免到時候蘇拉回不來,其他人應付不了光明帝國的艦隊。
怎麼感覺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而且還不容她說出個不字。
把水姑娘留下?那是開玩笑,狐羽和燕冰不可能一天到晚地盯著她,而她若是要去跟過去,以她的實力誰又能阻地住她?
總之所有事情都讓蘇拉感覺非常不好……
還好在一天一夜的問話中,總是有結果的,蘇拉又問清楚了一些細節,除了水姑娘拼死也不願意說海族到底有什麼之外,前塵往事基本都清清楚楚了。
作為先族長的私生女,水姑娘的一些做法可以理解,但是,不代表蘇拉能原諒羚朵被害死的事。
沒想到蘇拉還沒有開口,水姑娘就已經提起了羚朵:“我知道,羚朵的死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派人去威脅她,那麼她也不會做出尋死的舉動,可我保證,從海族回來之後,我能復活她,這樣可以了嗎?”
蘇拉一驚,人死不能復生,這是天地的恆定的定律,如果能夠復活,那死亡還有什麼意義?
羚朵能夠復活,是不是表示水姑娘的父親也可以復活,又或者雕月?隼旭?蘇拉不敢再想下去。
水姑娘彷彿又看透了她心裡所想的:“只可惜,我的父親卻復活不了了,他去世的太久,而且,死的很慘……屍骨無存……”
蘇拉起初以為水姑娘拼死不說的是復活她父親的方法,可是聽她這麼一說,卻又不是。
那麼,所謂不能說的事兒,究竟是什麼?
蘇拉好奇歸好奇,但涉及到羚朵的性命,她也不好在此時跟水姑娘翻臉。
蝶謙仍然被狐羽控制在昏迷狀態,不過這樣的情況也持續不了多久,畢竟蝶謙是先知,之前的事情有很多族人也已經看到了,族裡人心惶惶,紛紛都在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等不了蠑萱的妹妹被帶回來了,狐羽和燕冰,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立刻收拾就要進入海底密道。”蘇拉不希望蝶謙再這樣下去,無論如何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