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臺的最中心，這一刻，肖凌真是高光無限！

那些光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來自每時每刻至少數十甚至上百初三夜修真者持續不斷的攻擊……

不僅攻擊者們要崩潰了，後宮妃嬪，滿朝文武，初二夜的修真者，除了肖凌的幾個小夥伴，登仙台上從上到下又有哪個不驚呆？

太師講話，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不打折扣的！說一個挑五千，那就一個挑五千！

而且這還是幹捱打不還手……這要是還了手會是什麼樣兒的？簡直想想都頭皮發麻，讓人興奮不已！

可是……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越是攻擊初三夜的修真者們就越是不信，情不自禁的很多人甚至魔障一樣出聲了，唸唸有詞，翻來覆去，面色蒼白，如見妖魔。

然而冰冷無情的事實總是在提醒他們，不信不行啊……

眾目睽睽呢，滿朝文武呢，眼睛都盯著呢，是你說不信就行的嗎？

“有人放水！一定有人放水！”募然有人瘋狂大叫起來，崩潰了！

“這是幻覺，這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虛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阿彌陀佛！”又一個。

其實，這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看著一幫初三夜修真者們氣勢全無，如喪考妣的樣子，肖凌心中喟嘆，猶有餘暇檢視自己的遊戲狀態。

狀態：鬼上身。

力量11＋1。8＋6=18。8；

反射11。7＋1。8＋6=19。5；

耐力11＋1。8＋6=18。8；

智力12。7＋1。8＋6=20。5；

感性13＋1。8＋6=20。8；

敏銳11。2＋1。8＋6=19；

如此已經直線飆升到均值接近二十，初五夜都未必能有的屬性，應付這幫初三夜的傢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怎麼會有這麼些的？！

很簡單，第一條屬性由於鬼上身，取肖凌和楚甜甜二人屬性的最大值，力量感性是楚甜甜的，其餘是肖凌的；

第二條屬性是肖凌的初二之光和記錄就是用來破的相疊加的；

而第三條屬性，第三條屬性來自於楚甜甜的佛道金身、兩全功德法！

為什麼城西北提調河水需要楚甜甜光天化日的露面，做出那副神秘莫測的樣子？為什麼酒樓茶館的傳唱，向來都少不了慈悲天女的內容？為什麼地池大戰，明明楚甜甜從頭至尾沒什麼表現的機會，肖凌還是要她露了幾面，甚至之後的茶館酒樓的傳唱中，都是慈悲天女佔據了主要地位，肖凌和幾位小夥伴們反倒成了次要的，成了慈悲天女座下的五方使者？為什麼地池之戰後，不管是天京城中還是京畿地區，天女廟的修建如火如荼，一發不可收拾？

還不都是為了這麼？為了給楚甜甜累積足夠的信仰，為了極限的強化她的佛道金身與兩全功德法。

雖然根據肖凌的推測，源自這個世界的信仰力量當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也都會一併消失掉，並不會永久儲存下來，但是……這是最保險的，也是最迅速的能夠提高他的實力，直線突破到初三、初四甚至初五夜級修為的法子！

兩全功德法，佛道金身，靠做好事，靠收集凡夫俗子們的香火信仰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當擁有過百信徒的時候，全屬性＋2，而且與任何裝備技能buff的加成不相沖突，可以隨意疊加；

當擁有的虔誠信徒過萬，全屬性＋4。這個在提掉河水灌溉天京的時候也輕輕鬆鬆達到了。

當擁有的虔誠信徒過百萬，全屬性＋6。這個卻是在地池之戰之後，經過肖凌的廣泛宣傳，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