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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起初行雁一個深情凝視便暈了頭,理智全失的跟著他回家。

他對她的愛撫是帶著寵愛和掠奪,既溫柔又狂肆,時輕時重的拈弄,將她的感受帶到無人能到達的境界才釋放,滿足她空寂枯淡的心房。

她對他的感覺已經不能用喜歡來形容,而是更深的一種感情,讓她安心的躺在他臂彎裡沒有逃開的念頭。

男人女人的相遇本就不簡單,加入性的元素便變得更復雜,她開始有了眷戀的惰性,想一輩子和他走下去不再逞強,女人終歸屬於家庭。

“逃得掉嗎?你的手牢牢的纏在我腰上,我想下床喝口水都不可能。”栽在他的柔情裡,她不認都不成。

“想喝口水……”他眼帶邪氣的一笑。“我的口水最滋補,來喝一口吧!”

他的吻灼熱而外放,幾乎要吮盡她的靈魂,沬涎相濡的雙唇傳送著令人酥麻的電流,他的情意寫在含笑的深眸之中。

看著她被徹底愛過的紅唇,初行雁的男性自尊獲得極大的飽足感,讓自己的女人滿意的一嚶,是身為男人最大的驕傲,他的自信又回到臉上。

輕掃的眉、水媚的眼,小巧的鼻頭上有兩顆細微的雀斑,他最愛的唇畔間留著他的味道,他還能不得意忘形嗎?這個古畫裡走出來的佳人是他懷裡的珍寶。

唉!人生得一仙子,夫復何求!她美好得叫人闔不攏嘴,笑意滿懷。

“你還鬧人,真瞧不出你是個律師,一點也不穩重。”第一印象是會騙人的。

原先的書卷味在認識後蕩然無存,狂野才是他的本性,他根本是一頭偽裝吃素的獅子,咬著番茄說他無害,其實迅雷的攻擊叫人措手不及。

在來不及防備之下已經淪陷,還洗乾淨頸子等著他來咬,不得有異議。

弱勢的動物哪敵得過森林之王的兇猛,不讓他發威怎成,銳利的撩牙隨時準備咬向獵物的喉頭,腥甜的鮮血是他的最愛。

“那是你沒瞧見我在法庭上的犀利,等你親眼目睹,相信你會大為改觀的崇拜我。”可是他不想讓她看見另一個趕盡殺絕的他,怕會嚇跑她。

溫綠菊失笑的撫著他手臂上的長毛。“我想我還沒有慘到要站在法庭上接受你的攻擊,我不是玩弄法律的人。”

除非她是告訴人或被告,否則和他在法庭相見的機會微乎其微。

“你的話有影射某人職業的嫌疑,我看起來像是蔑視法律的人嗎?”攻擊她?虧她想像力豐富得叫人噴飯。

“像。”由他目前的種種“惡行”判斷,他絕非善類。

初行雁輕勒她腰腹表示不滿。“本人在此提出嚴重的抗議,你正在汙衊一位好律師的專業形象,本人要提起告訴。”

“好吧!讓你告,那我得穿上衣服離開你,免得你公私不分。”她作勢要下床,請他將放肆的狼手抬高。

“你敢離開我,”一次的失去讓他心有警惕,警告的拍她大腿一下。

真沒風度,溫綠菊眉一擰,拿他的胸膛當枕頭。“我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裡不走。”

輕嘆了一聲,現實的考量總在激情過後,人不能一直待在床上無所事事,只為單純的慾望枉顧一切。

上一回的遲歸已惹得外祖母不悅,再三訓誡她要自愛,語帶保留的要她多想想兩個吃閒飯的異母弟妹,她不保證能全額資助他們的生活費。

尤其是感恩的身體需要昂貴藥物長期調理,已經十二歲的他瘦弱得令人心疼,不能跑不能跳,只能安靜的坐著,羨慕別人的健康。

記得母親死時她才七歲,依附岳父母家討生活的父親痛不欲生,以酒麻痺自己不願清醒,大家以為他會終其一生為亡妻痛苦著,因此外祖母才勉強讓他留在茶莊工作。

沒想到不到三年光景,父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