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幫助秦生的模樣,其實是在拐著彎羞辱秦生。
朱文話剛落,之前對秦生極度不滿的幾個文壇老者開始議論起來。
他們故意的附和,一張一弛。
”朱文,雖然你是我們道縣的神童,可不能亂了規矩,秦生可是我們道縣的第一雙甲榜首,還是半聖公允的聖前童生,朱文你可不能逾越了輩分,這樣不好!“〃楊老所言極是啊!朱文,你雖然是神童,但是不能小看了秦生的本身哦!他可是能詩出驚聖的少年才子,對於這個簡單的三字訣怎麼會難倒他秦榜首啊!““秦榜首,老夫所言不虛吧!一個簡單的三字訣不會難倒秦雙甲吧!”
朱文之所以和文壇老輩用上這個三字訣,原因也是因為他十分了解秦生,從外縣搬到朱家,沒有讀過一天私塾,就算有時能看上一些書,那也只是朱文丟棄的費書,對於秦生突然能作出那麼多絕世的詩篇,而且還高中童生榜首,原本朱文就十分懷疑了,關於三字訣,不要說是從未上過私塾的秦生,就算讀過私塾的書生,要是對於文字狩獵貧乏的話,也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朱文和其他人鐵定秦生一定說不出這三字訣。
秦生默默的注視著朱文一眾人的表情,越看到他們得意,看到他們臉上幸災樂禍的狂妄模樣,秦生憋足底氣。
“秦雙甲,秦雙甲如果真的不能說出這個三字訣的話,就不要勉強了!老夫幫你說一個啊!”
這是一種公然的嘲笑,還有一些低頭細語。
“哼!就這樣的文才也配是我們道縣的童生榜首,還雙甲呢!鬼才相信!”
“也真不知道他的那些詩是從何處而來的!”
坐在首席的姜承和葉龍,沒有想到道縣文壇的文士會這麼不容秦生,真是人心難料人心寒心那,看到他們串通一氣要秦生出醜,姜承有心幫助秦生,這時說道:“諸位文壇先輩,你們都是學富五車的儒雅之士,也就不要為難秦生了!”
“姜大人!姜大人用詞不當哦!我們雖然是道縣文壇的先輩,但是都能力有限,沒有秦雙甲的文氣才情,說我們為難秦雙甲,那可會折煞了我等哦!”
他們得了便宜還故意裝成受委屈的一方,這樣不得不讓姜承也無言以對了,姜承雖然貴為道縣文院院長,身為進士,但是在道縣的文會上,他從來不賣弄自己的文位,也從來不拿自己的權利壓人。
“秦雙甲,秦雙甲再不說,這滿桌佳餚可都要涼了!”
“什麼秦雙甲,我不服!要是真的有那麼好的文氣才情,怎麼會連個三字訣都不會!”
看到現場的氣氛到了這個口子上,秦生知道是頂點來了,是自己該說出三字訣的時候了,頓時秦生故意咳了兩聲,淡然的念道:“豬狗羊,羊豬狗,狗羊豬!”
秦生念著的時候,眼神對著朱文等人。
朱文聽到秦生念出這三字訣,而且還面對著自己念,頓時滿臉憤怒的說道:“秦生,你是何用意!”
楊老也是面色難堪,氣急敗壞的吼道:“秦生,好你個秦生,真是看不出來,你的雙甲榜首就是這樣來的,你竟然膽敢公然罵我們是豬狗羊!”
除了朱文和楊老,還有幾個被朱文收買的文壇文士也是怒氣衝衝,瞪著眼睛看著秦生。
看到他們的憤怒,秦生倒顯得異常冷靜,臉帶微笑的說道:“我想諸位是誤會了,諸位文壇前輩還有朱文神童不是讓小生念行酒令嗎!不是告訴過小生,三字訣的奧秘就是三給字不論怎麼念都是同一個意思嗎?難道小生所念的三字訣違背了它的奧秘嗎!”
“秦生你,你。。。。。。”
朱文和楊老還有幾人被秦生說得啞口無言,那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秦生這時又對著他們再次念出了豬狗羊,羊豬狗,狗羊豬的三字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