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美貌男子的書寫陳述,白衣男子總算相信其所說之言是真的。
思考再三,白衣男子一想到有機會可以重塑本身,欣喜過望的說道。
“呃?真、的?”
讓他帶著瑾兒去見煙兒,和煙兒生活在一起?
那瑾兒不就能見著她的母皇了?
可是,這回不怕他和瑾兒會成為敵人威‘脅煙兒的弱果子了?
美貌男子眨眨眼,不敢相信白衣男子如此大發善心。
“當然,本堂主像是那麼賴事的人?只要安家能把本堂主的身子治好了,本堂主就帶著你和瑾兒去找煙兒,我們一起給煙兒個驚喜。”
非常嚴肅的許下承諾,白衣男子此時難掩心中升起的無比喜悅。
‘那、那快別耽誤時間了,趕早點去,今晚就起程吧?走,我送你出幽堂去。’
得到白衣男子的首懇,美貌男子眸內忽閃忽閃的耀起十分迫切的光,著忙的推著白衣男子向外面走去,也不管地面下方是否有砸碎的鋒利瓷片,是否有倒戈擋路的家器燭臺,只一味的抵著白衣男子的後背向屋門外趕著。
“喂!喂!苒陌風,本堂主還沒收拾包袱?”
白衣男子被美貌男子強行拉向門外,看了眼空空如野的雙手,這才記起什麼都沒有帶。
“無、事!無、事!”
反正南冥會收拾的。
美貌男子扯著白衣男子的衣衫,用了全身力氣使勁兒拽著,費氣力的回給白衣男子四個字。
“本堂主還沒取銀票?”
沒銀票,他路上怎麼過?
吃什麼?喝什麼?
他現在不想絕‘食了,不能強‘迫他絕‘食啊。
“無、事!無、事!”
反正南冥會帶上銀票的。
拉著,扯著,美貌男子心急的直接拖著白衣男子往外走,一點客氣勁兒都不留。
“唔!喂!本堂主踩到瓷片了!”
“無、事!無、事!”
“流血了!”
“無、事!無、事!”
“看本堂主血流乾了怎給實現諾言給你!”
“無、事!無、事!”
“。。。”
“呃?不、對!有、事!有、事!哪、傷、到了?”
美貌男子一著急,竟然在沒有口舌的嗓音裡,說出兩個連在一起的字?
太神奇了~
驚得連帶被拖出去的白衣男子伸出想要打在美貌男子身上的掌風都不知不覺的停下了!
☆、少了一個禍害世間的血涼人
永和三十一年六月中旬,在暄昭素來享有青天神醫的安氏一族出乎常人所料的拒絕一位從凰鳳女國遠道求醫而來的美豔男子,並且態度極為堅持。
所有人都以為美豔男子受了安家的拒絕,會羞辱難當的離開安家,另尋醫所。但沒想到,美豔男子居然不顧自尊與驕傲的當著圍觀看熱鬧的暄昭百姓的面前,攬衫曲膝,撲通一聲跪在安府的大門前,長達五日之久。
五日之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美豔男子似乎惹惱了安家的掌族人安老太爺,怒急之下,安老太爺領著安府所有的護衛手持鐵器木棒一湧而出,照著美豔男子就是圍群毆打,沒有半點放過的意思,打得美豔男子頭破血流,身負重傷,躺在血泊裡一動不動,但就是任誰都扯不走,拽不動,像是被吸在了地面上一樣。
“安。。安世伯,語妝。。自認與安府並無過節,為何。。為何不肯替語妝醫治?語妝。。到底是哪裡欠了你安府的?”
血水漬溼衣袖的手臂,摔在血中停了好一會兒才顫乎乎的抬起抓住安家老太爺的衫尾,,美豔男子氣力不足的睜開被血染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