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給你五分鐘,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封寒面無表情地看著阿英漂亮卻開始憤怒的臉。
阿英咬牙,說道:“那麼對於我說的,你有什麼想法?”
“聽上去很不錯,不過我似乎不需要,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能得到。”封寒看上去客氣優雅而有禮貌,甚至體貼的幫阿英開門,然後十分紳士地回身看著她。
阿英氣憤地離開了。
“有什麼事?”封寒看著走廊另外一側,黑暗的角落問道。
看著那邊很久沒有出聲,封寒皺了皺眉,說道:“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陳玉臉色蒼白的跟著封寒進了屋裡,抓住封寒的手說道:“剛剛她的意思是警方會有埋伏?”許少安身份很高,又是什麼身份?那麼陳森的失蹤跟許少安他們有沒有關係?
封寒轉身等著陳玉,又嫌他太磨蹭伸手將人拽過來,推倒在床上,看著陳玉反映不過來的眼。封寒並沒有過多解釋,只是伸手拉扯開陳玉的衣領。
封寒的手冰涼,當那樣一雙手摸上脖子的時候,陳玉渾身顫抖了一下,他看著封寒,因為堅信封寒不會傷寒他,而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果然,陳玉聽到脖子上青龍環輕輕地響聲,封寒找到鑰匙了!
“這不是最後一把。”最後封寒說道。
“謝謝你,能找到已經、不容易了。”陳玉說道,等著冰冷離開,然而脖子上的手卻轉而往下移動。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夠字數了,還在上班中,捂臉遁走
47、無題
陳玉想起在他的公寓住的時候,封寒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撫摸他的胎記,而且多次抗議均被武力鎮壓,於是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等封寒看夠了繼續問問阿英和許少安的事。
月光照在床上,明亮柔和,趴在床上的陳玉消瘦修長,被封寒脫了衣服的背上弧度優美,只是顯得異常蒼白,一塊不大卻明顯的淺紅胎記在蝴蝶骨的位置。
安靜的屋裡可以聽到他輕輕淺淺地呼吸聲,從側上方看去,可以看到陳玉微眯著眼心不在焉的樣子,手裡還無意識地擺弄著單薄的毯子。或許是因為父親失蹤的事煩擾,或許是他本來就這樣的信任依賴封寒,以至於露出絲毫沒有防備的表情。
這種表情在封寒眼裡,更像單薄和脆弱。也許正是這種脆弱讓封寒習慣了這個人遇到危險就堂而皇之地往他身後躲。
他的牙尖嘴利、欺軟怕硬、懂得審時度、勢弱小善良的祭品。
封寒的手指留戀在那胎記上,溫度偏低的手指讓身下的人不易覺察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跟慵懶的貓一般不動了。看著那樣光潔滑/膩的脖子和背部,古樸的青龍環,奇怪的胎記,在這樣的月光下,都散發著極致的熟悉和誘/惑。
封寒舔了舔嘴唇,眼睛慢慢湧上淺淡的紅色。手下的面板光滑細膩,封寒的手順著肩膀摸到了脖子,修長柔韌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掙扎。
直到封寒啃噬他的頸側,陳玉才略微疑惑地抬起頭,看著身後的封寒,赫然發現那雙獸一般的眼。
頓了兩秒,陳玉皺著眉不耐地說道:“快點,我有事跟你說。”遇見天吳後,封寒吸過一次血,後來就只是拿他的脖子磨牙,陳玉已經見怪不怪。
溼熱的舌頭反覆的舔著頸側的面板,再習慣也會覺得癢,陳玉微微弓起背,縮著身體,才發現自己整個被封寒從背後抱在懷裡。脖子上一直沒有熟悉的酥麻,陳玉卻被這種類似撩撥的動作弄的很癢。而且,為什麼封寒的手已經從背後轉移到前面,順著眉梢,眼角,鎖骨一直摸到了腰側和腹部?
“你在做什麼?”陳玉傻乎乎地問。
陳玉一直沒有女朋友,只是因為他醉心古玩,怕麻煩和浪費時間,打算以後直接找個順眼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