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被陌生的宮沉嚇了一跳,呼吸急促起來,試著推開他。
卻別他捉住了手腕,他摩挲著她手腕上一處顏色不一樣的肌膚。
是上次燒傷後新長的面板。
“好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懶。
林知意撇過臉不想說話。
宮沉抬手把她的臉轉過來,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會好好說話嗎?”
“小叔,你忘了,我屬驢。”林知意沒好氣道。
宮沉雙手撐著桌面,腦袋往下垂了垂,嗓子裡憋著暗笑。
“我和你好好說話一句聽不進去,隨口說的記得倒是清楚。”
這次他的語調很輕,甚至帶著從未有過的輕鬆。
林知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明明剛才他們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她垂下眸,不想回應宮沉。
但宮沉並不想這麼放過她,欺身靠近她,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帶著侵略意味貼近她。
“林知意,宮晏……”
林知意沒有閃躲,抬眸盯著他,帶著點談判意味道:“小叔,你再亂來,我不介意告訴媒體你在外有別的女人。”
“哦?別的女人?”宮沉停頓,沉靜地看著她。
“你為那個女人私人訂製了禮服,就連宋宛秋都沒有這樣的優待,真是辛苦你這麼繁忙了。”林知意冷笑。
宮沉半闔雙目,眸光掠過林知意,明白了她的心思。
頓時,他嗓音幽冷:“說這麼多,條件呢。”
林知意只有一件事要說:“別再為難大哥。”
“用這些威脅我,就是為了他?林知意,你真是好樣的。”
宮沉退後,眼底掠過危險暗光。
林知意站直身體,手放在身後用力摳著桌角。
宮沉沒有否認別的女人存在。
她瞬時覺得前世的自己不僅僅可悲可笑,她的人生緊緊只是犧牲品而已。
一陣疼痛襲來,手指甲斷裂,十指連心,她卻早就對疼痛麻木了。
宮沉默了默,眼神驀地一暗:“你沒問問是哪個女人?”
林知意以為他在試探自己:“小叔放心,我不會多問,我也不在乎那個女人是誰,我只是希望小叔別把我扯進來。”
“不在乎?”宮沉冷嘲,“你是真的看不出來?”
“什麼……”
林知意剛想問是什麼意思,宿舍門被粗魯開啟。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林知意!你怎麼還不走?”
“看來只能我們幫你搬了,那就……三,三爺!”
是主任。
他身後還跟著三個穿著保安衣服的男人,但林知意從未見過他們。
林知意留了心眼偷偷觀察了一下保安,側領口露出的紋身出賣了他們。
保安雖然不是什麼很大職位,但他們經常出現在校園,整體形象非常重要。
學校是不允許他們有紋身的。
即便有,也不允許在那麼明顯位置。
從這個保安脖子看,他應該是後肩到手臂全部都是紋身,夏天肯定會暴露出來。
他們絕對不是學校保安。
宮沉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是從這些人走路姿勢看出來的。
輕浮又刻意放輕的腳跟。
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
他們闖進獨身女生的宿舍,會發生什麼,誰也不敢多想。
宮沉擋住靠近的主任:“什麼事?”
主任立即換上伏低做小的模樣:“三爺,是這樣的,我們這棟樓準備重新裝修給下一屆新生住,就只有林知意拖拖拉拉沒搬走,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