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看到的,我已經看到了。但我是個婦產科醫生,你知道的,我並不擅長處理外傷。”
容宴西從鼻孔裡哼出一聲:“我看你那天在顧雲霆家裡,幫他處理的就挺好的。”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走了。”
“別,”容宴西拉住她:“我不說了還不行?你現在比總統還忙,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旁邊一個護士看著兩人交握的手,調侃了一句:“先生,這是你女朋友?”
容宴西搖了搖頭,說出一個單詞:“wife。”
“容宴西。”她不悅。
“好,”他妥協:“不說這個了,你不是想知道沈啟航的下落嗎?我告訴你。”
安檀靜靜的,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
安檀抽出手就想走。
“誒,你先別急,聽我說完……”容宴西死活不放手,結果牽動了手臂上的傷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護士在旁邊大叫道:“不能亂動啊先生!”
手腕上的力道一點收回去的意思都沒有,安檀閉了閉眼睛,無奈道:“苦肉計?容宴西,這不是你的風格吧?”
“只要有用,那就是好風格。”容宴西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你先坐,聽我慢慢跟你說。”
安檀無奈,只能在他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下。
“我的確是把沈啟航帶去了容氏集團的地下車庫,”他說:“他差點害死你,我確實是很想結果了他,但是我也不會那麼傻,就算我有能力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死,一百多斤的人,我怎麼讓他消失?”
安檀問:“所以呢?”
“我給了他一些教訓,就讓他走了。”
“什麼教訓?”
容宴西冷笑:“他不是喜歡利用女人上位麼?那我就多給他找一些女人。”
安檀聽得眉頭頓時擰起:“……找女人?”
“嗯,找了兩百多個吧。”
安檀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他……行嗎?”
容宴西忍俊不禁:“不知道,我也有事情要做,總不能盯著他辦事吧?”
“那,兩百多個,他……都……”
“你臉紅什麼?”
安檀瞪他:“我哪有臉紅。”
“都紅到脖子根了。”
“沒有!”
“我都看到了。”
“你還說不說了?!”
容宴西嗤嗤地笑:“說完了啊,你還要我說什麼,他跟那些女人都做了什麼?”
安檀無語:“後來呢?”
“後來我就讓人把他放了,他確實是活生生的走出容氏地下車庫的,至於後面去了哪裡,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小子也算是有幾分本事,警方都找不到他,也是挺能藏,不過也不排除有人幫他,比如你那個行舟哥——”
說到裴行舟的時候,容宴西抬眼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
她尚且還處於兩百個女人的震驚中,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壓根沒反應。
“安檀?”
“怎麼了?”
“想什麼呢?”
安檀舔了舔唇:“我不太懂。”
“不懂就問,”容宴西道:“還有什麼想問的,可以一次性問清楚。”
安檀搖頭:“我不是問你。”
“那你準備問誰?”
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宴西?!”
容宴西看到來人,表情一變,頓時沉了下來:“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