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事情處理完了?你現在不愁吃穿的,非要弄個什麼學校,不是自己找累受嗎?”沈曄顯然不滿沈小葉的姍姍來遲,更不滿她不把自己當個女人,強悍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老子他媽的就是個女人中的男人。
“我們又不像你有老公養著,三月你說是嗎?要知道一般男人養我不起。”沈小葉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沒形象的坐在沙發上,把玩著鮮紅的指甲。
沈小葉話音剛落,隔著厚厚的門傳來一陣摔酒瓶子身,鐵與玻璃的碰撞聲尤為刺耳,應該就在離她們包廂不遠處,緊接著一陣腳步聲,馬上又恢復平靜。
“這隨緣也太不安全了,雅間也能出現這種事,水木的民眾就這點水平,動不動就喜歡幹架,沒點素質。”沈曄給她們兩人一人倒了杯紅酒,自己率先喝了口潤喉:“隨緣以前也算一安靜地,現在老闆換了,是再也回不去了。”
原來是換老闆了,難怪變化這麼大,以前這裡的賈老闆是挺有意思的一個大叔,經歷過很多事懂得許多道理,每次來三月都喜歡與他說上兩句。
“處理倒是挺快的,這信老闆在水木也算是個厲害人物,混黑道的。”沈小葉仰頭一杯酒入了肚子。
的確是個厲害人物,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動聲色的處理好一場麻煩,非佛即神,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那個人也是這樣處理問題時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莫非他就是這裡的新老闆。
不會的,不會這麼巧的,一定是她想多了,他怎麼會記得以前說過的話,他身邊女人那麼多,又怎麼會記得那個承諾。
三月問:“那賈老闆哪去了?”還以為他會一直呆在水木,隨緣是他一手打理大的,總歸是有感情,捨不得離開的。
“都是陳年舊事了,也就是你這個不問世事的人不知道了,賈老闆誤殺了人,被判了刑,後來隨緣就被別人買下了。”再說起,沈曄也唏噓不已。
賈老闆當年在水木也算是個大人物,就這樣沒落了,接著說:“現在的老闆在水木也算有名,人年輕又帥氣,水木河以東的大半的酒吧都在他名下。”語氣裡滿滿地讚歎。
沒想到幾年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沒想到吧,還有更讓你想不到的,賈老闆還被察出來是殺人逃犯,在水木潛伏了十八年。”沈小葉補充。
三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賈老闆那樣溫和的一個人竟會是殺人逃犯,這事要不是沈小葉親口說出來的,她決計不會相信。
印象中的賈老闆信奉宗教,講究‘隨緣而不攀緣’沒有緣的時候自度,有緣的時候幫助眾生,這樣的“善良”的一個人竟然會是逃犯,誰能想得到。
也許這也是緣,躲不開的孽緣,每個人都有這樣一段孽緣。
沈曄知道她心中感慨,可人間世事皆如此,瞬息萬變,料想不到。慶幸她沒有問新老闆是誰,又怕她細問下去,一把攬住她的肩膀轉移話題:“小葉你不是有事要跟三月講嗎?”
沈小葉突然想起,一拍腦袋“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籌資辦了個聾啞學校,過兩天為感謝投資商辦了個酒會,本想讓你們兩個來幫我撐撐場面,她不是要忙婚禮的事,這一次就放過她,你可不能拒絕我了。”沈曄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面對沈小葉她還真不忍心拒絕,不過撐場面這種事一般都要大人物來著,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頂多算個未來的大人物,現在連個小人物都不是。
三月也知道,現在的沈小葉孤獨纏身,不過是要個人陪著她,有錢卻無法用錢排遣孤獨。
沈小葉是一個偏執於物質的女人,為了名利和金錢,付出了很多,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她說除了三月和沈曄,她沒有知心朋友,沒有愛人,她不過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