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容總,林棠她還是很關心您的,我們怎麼可能會指使人來害您呢?”
他一邊賠笑一邊懊悔,默不作聲的把負責辦這事的人全都給罵了一遍。
那天晚上,林棠其實是及時把情況告訴了他的,怪只怪手下人辦事不力,連滅口這麼簡單的事做不好!
林置業得知手底下的人竟然跟容宴西碰上,當場連覺都顧不上睡了,直接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二話不說就要打電話吩咐下去,讓那幫混混趕緊住手。
可林棠卻攔住了他:“爸,現在阻止他們已經太晚了,安檀竟然能打電話到我這裡,就說明這群人已經把您暴露了。”
林置業登時更著急了:“那可怎麼辦?訂婚已經解除了,就算我豁出這張老臉去,也不見得能挽回什麼了,要不……要不去容家一趟,這世交的面子多少值點錢。”
這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
“不行。”林棠直接就把這個主意給否了。
“爸,這是個好機會啊,您想想看,容氏除了容宴西還有其他人嗎?要是他不在了,您就不用再膽顫心驚的打著容氏的名義開發專案了,到時候……”
話說的點到為止,但卻極大的啟發了林置業,他當即放下已經拿起來的手機,任由事態發展,直到天快亮起來才收到手下人的彙報——容宴西只是失蹤了。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這麼被錯過了。
林置業越想越窩火,面上卻是半個字不敢表露出來,只繼續使勁渾身解數把自己往外摘。
“自從您對外宣告,解除了咱們兩家的婚約,我就連您的去向都不知道了,怎麼可能知道您會突然出現在這個窮鄉僻壤?至於敢對您下手的這些人,也都不是林氏的,我真的是一個都不認識啊。”
他不怕容宴西去找那些人對質,現在這幫混混都已經被警方捉拿歸案了,就算是容宴西想花錢撬開他們的嘴,也得費上一番功夫。
況且他一直很小心,從來沒直接跟這幫人聯絡過,都是直接打錢給手底下的人去負責。
安檀想起之前蓮生提起過的受害大學生,還有身份不明,在寒冷黑暗的水塘底下泡了兩個多月的死者,心底的憤懣油然而生。
“林總,您當然不認識他們,因為您根本就用不著跟他們接觸,有錢能使鬼推磨,您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之所以花了兩天時間才找到這裡,就是在想辦法善後。”
林置業自然是要否認,順便渲染了一番自己的辛苦:“安小姐,你話說的輕巧,但我人生地不熟,收到訊息後已經是馬上在往這邊趕了,但是林棠擔心容總,說什麼都要一起跟著來,我帶著一個年輕小姑娘,你要是覺得我速度慢了,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