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這次估計難了,大戰在即你竟然公然違反軍紀,主公之怒恐怕不容易消啊!”
聽完話的張飛不但沒有失望,反而眼冒jing光,不容易消,那言外之意就是可以消,只不過有些困難罷了,其中的彎彎繞繞他不想知道,他只要保住自己這次能躲過大錯就好。
外人看到的張飛魯莽,粗心大意,但是幽州的人都知道這廝純粹就是扮豬吃老虎,開始的時候不知有多少人在他手中上當,所以周瑜知道這廝一定會明白自己的話,直到看見這廝眼中閃爍的時候,每週與真的確定了。
果真不出所料,張飛一把抓住周瑜的長袖,目光灼熱道:“公瑾大哥,一定要就俺老張啊,只要過了這關,俺老張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周瑜不著痕跡的扯了扯張飛抓住的袖口,可是這黑廝氣力真大,沒有能扯得開,只能由著這樣,嘴裡笑道:“張將軍,主公之怒,其實還得靠張將軍自己去解決,正如主公以前所說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張飛眼珠子亂轉,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和鈴鐺有什麼聯絡,得知周瑜有解決之道,他腦子中就不再想其他,就想掏出周瑜腦子中的好辦法,晃了晃腦袋,張飛低聲道:“公瑾老大,你就別折磨我了,快說說你的妙計。”
怎知周瑜神秘的伸出三根手指,眾人一見哈哈大笑,可是張飛的臉卻一下子黑成了鍋底,這可是他的招牌動作,怎麼今天周瑜用上了,於是不管其他人的大笑,裝作不知的問道:“公瑾,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周瑜似乎早就預料到這廝會這樣,饒有興趣的說:“張將軍,主公已經離開好一陣了啊。”
眾人再次大笑,而張飛愕然一愣,不過轉眼就知道了周瑜的意思,心中苦笑,看來這一詞是躲不過了,但是要自己交出三罈子好酒,那還不如殺了他,似乎做了極大的掙扎,張飛中舉極為痛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可是周瑜一看,活都不說,轉身就要走,急得張飛一把又把他拉了回來,狠狠嘆了一口氣,伸出二根手指,見到周瑜似乎還想走,張飛就說道:“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俺老張最後的存貨都給你了,要是再不成,俺老張就自己去找主公請罪,要殺要剮不論!”
看著張飛的幽怨,又聽到張飛的氣話,周瑜本想再敲詐的心思一下子沒了,要是這廝真的自己去了,那還不得虧死啊,於是說道:“好,那我就幫你這一回,可別反悔啊!”
張飛一下子跳了起來,大笑道:“好,好,好!眾位可以作證,俺老張說一不二,兩罈子酒你幫我渡過難關!”周瑜不知道為什麼張飛這麼高興,其他的人也不知道。
身邊一人不解的問道:“張將軍,你被周從事敲詐了,可為何你還這般高興?”
只見張飛高興道:“俺老張最後三罈子酒,本來以為這次一罈都保不住了,可沒想到能省下一攤,就像這個說的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值得高興!”說手舞足蹈,挑釁的看向周瑜。
似乎又怕周瑜反悔,張飛再次強調道:“公瑾,這可是說定了的,眾人作證,你不能反悔啊!”
不過他卻沒有絲毫見到周瑜的惱羞成怒,相反他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卻又想不到哪裡出了問題,搖搖頭做了罷。
周瑜整了整衣衫,笑道:“大丈夫生於世,言出必行,周瑜又豈是那等食言而肥的慌假小人,況且還有這麼的多作證,張將軍放心便是,但是你會不會反悔喲!”
一聽周瑜這麼說,張飛豪氣的吼道:“俺老張對天發誓,決不食言,好了公瑾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主公消氣!”
周瑜沒有在故作姿態,直言道:“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自己去找主公,負荊請罪就可以了!”
轟!
眾人啞然,而張飛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