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把好好的術業都荒廢了。”說完,他又幹笑道:“嘿嘿,好在你變的樹葉,若是石頭,兄長我豈不滿腦袋是包!萬幸啊萬幸!”
喬庭之臉藍道:“這個不算,我再來過。”說著,他抓起一把浮土,向空中一拋,借勢欲做土遁,可身子才入了一半,尚有半截身子露在地面,便說什麼也下不去了。王博識只得過來拉他。
林鶯兒起初覺得好玩,但又悲傷起來:“是不是因為我的百花玉露丹壞了他的仙力?”她不知喬庭之仙術深淺,疑是自己之過,害得喬庭之無法施展仙術。
王博識道:“這倒不見得,沒有你的丹藥,他想要此法力,也未必能夠!”
“可是,可是我這丹藥卻還是害了他。”
喬庭之一笑:“無妨,我能練成如此法術倒是要謝林姑娘呢。”
林鶯兒聞聽,心內又是一陣難過,他就知道安慰我,絲毫不考慮自己的安危。她淚水在眼圈直轉,顫聲問王博識:“那他的病,無解了嗎?”
王博識一聲嘆息:“唉,當是無可挽回了!”,他疑林鶯兒不信自己,又補充道:“我王某人所言之事,絕對有其根據,不然何稱博識?”
林鶯兒心中哀傷,無奈道:“唉,只可惜你雖為博識,卻也無法解得喬公子體內之毒。”她難過之極,脫口而出,並未考慮王博識的感受。
“住……住口!”王博識面紅耳赤,急得原地直轉,他向來極重虛名,說他某方面不知道,便比罵他祖宗還要難受。他轉來轉去,忽地福至心靈,有了點辦法,心道:“也許唯有此法能救庭之老弟了。”但他並不急於說出,以手捻了捻八字小胡,慢條斯理道:“你可知五行相生相剋?”
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便是小孩子都會,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林鶯兒怎會不知,但她虛心求教,等待王博識下文。
王博識把五行相生相剋訴說了一遍,又搖頭晃腦道:“這百花玉露丹,以多種珍貴花木調玉露水配置,加金丹爐以真火煉製,四行皆備,卻見不得半點凡土,若以土克之,或有效果。只是這藍水湖之水雖然屬水,但其質怪異,內包五行,以任意五行相加,皆不克反增,若是它見行增行,土克也是徒勞,再增新傷也是大有可能。”
林鶯兒十分愁悶:“那該如何是好?”
“嘿嘿,自然是找有名之醫,先行疏導,再以土製,或可能解。”說到此處,王博識也不禁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如此妙法,可他隨即黯然,心道:“說來容易,這普天下的名醫,又有誰能療之以法呢?即便是有了方術,還缺仙藥吧。”
林鶯兒道:”看來只好求我爹幫忙了。”
王博識拽著自己的八字鬍道:“你爹能否醫治就是你爹的事了,而非王某人無知,姑娘可想仔細了。”
林鶯兒只是想如何救得喬庭之,於他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倒是沒有聽得半句了。她雙眉緊蹙:“當務之急,是讓我爹救他,可是我帶一個地仙上仙界,卻又違了仙道。更何況我爹脾氣古怪,是否能救他也是兩可,這便如何是好!”
仙界之上,唯有上仙獨居,其餘眾仙多居於地下山川湖澤之中。林鶯兒要帶喬庭之上仙界,便是違了上仙之例。上仙為防他人入界,在仙界入口處設定了三道關隘,且都有專人把守,要帶外人入仙界頗為冒險。
喬庭之知她犯難,道:“林姑娘,在下不敢上仙界,這看病之事就免了吧。”
王博識一旁急道:“庭之老弟處處為他人著想,愚兄佩服,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萬一去不得,可斷了你的生路了。”
林鶯兒沉思半晌,把心一橫道:“喬公子,這仙界我是說什麼也要帶你上去的了。”
喬庭之連忙推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