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熱打抱不平，說得全是事實，若不把這些點破，神明與天使大神還不知要清高到幾時。”古妮兒才不會因在未來看多類似的故事情節才說起來順，有節有奏，“你們呀，太不善於表達自己，明擺的事當年說清道明不就好了嗎？何必演變成打打殺殺的殘酷局面。”人有著純樸的美德，可有時候又古板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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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全白了，還能再變回來嗎？”古妮兒的目光在他臉上兜轉一圈後上調，之染血的白絲，她嘴喜歡的黑色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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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妮兒眼眯了一下，眼睛有點痛、鼻子有點酸。白髮、紅顏，少了妖冶，多了凜然。未再多問，勾下他的頸緊緊摟抱，心疼、辛酸。

次日，古妮兒一行人如期與清晨時分重返人間。

腳踏實地，映入眼簾的便是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臉孔。一夜深思，促使他們老了許多。

“想通了嗎？”古妮兒走進，立於二人跟前。

神明、天使大神仰起酸澀的脖子，沒有言語，與她相望。

古妮兒不急，奉陪。

其餘人心裡捏把汗，耐心等待。

微風吹襲，送來血味與腐爛氣息。

在這令人作嘔的空氣下持續對望，神明、天使大神眼神猶豫、複雜不明，良久良久才收回目光緩慢站起。

“如何？告訴我答案。”古妮兒個子雖小，卻將腰桿挺得筆直、下巴揚高。

“我們想了一整夜，想了很多，不得不承認，你是對的，從頭至尾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神明開了口，聲音嘶啞粗嘎，缺水、費心所致。

此言一出古妮兒使曉得自己成功了，同時一記大大的“定心丸”也喂進其餘人腹中。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再戰鬥的必要了，用我們中原的方式道歉吧，從此以後西方、中原不再相犯。”

才坦言想通的神明腦子一蒙，不解道：“中原的方式？”

“不錯！”古妮兒點頭，“下跪、磕頭，說‘對不起’，一氣呵成。”

什麼？！不僅神明、天使大神驚愕，就連本方人也詫異的瞪圓雙目，乖乖……

“你這是侮辱人！”天使大神首先不從，在他的觀念裡下跪有辱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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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那個意思，在我們中原，若一個人犯了大錯必要誠心悔過，跪拜最符合。你們殺光惡魔一族的子民，這罪難道還不大嗎？”古妮兒不慌不忙，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

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面容難看了色澤，這、這，這下跪……叫他們兩位西方天界最高神靈向惡魔下跪，就算惡魔是無辜的，再怎麼說也也，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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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不從彆扭的要死，古妮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說道：“你們犯了天大的罪，讓你們下跪我都覺得懲罰輕了。是男人就痛快點，不過是彎曲膝蓋、低下頭顱的是，有什麼可猶豫不定。勇於承認錯誤是我中原的傳統美德，斤斤計較、磨磨唧唧只會讓人瞧不起，兩位大神總不會連這麼點‘小事’也要讓人看笑話吧？”意思已表達的很明確，不管怎樣這跪禮都不能少。就如她說說，這真算是輕的。

嘖嘖，事至此還能與美德扯在一起，佩服，佩服……

神明、天使大神的臉色急變，不知是窘迫還是憤怒，漲紅。

西方、中原形成鮮明對立趨勢，一方騎虎難下，一方泰然自若。

憋了足足十分鐘之久，神明最終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