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禁不住罵自己笨。見永夜無助的模樣,心裡湧起一股憐惜。他笑了笑,柔聲道:“我怎麼會殺你呢?傻子!”
他的聲音溫柔而沉穩,溫柔得讓永夜覺得委屈。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委屈,眼淚成串往下滾落。
這麼多年來,她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見了他,渾身的毛就會戒備地豎了起來。“你騙我的。你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