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時,便是因為賭博差錢跑去借高利貸,又應無錢償還,被迫去偷那龍婆佛像,這才不得不背井離鄉,在這世間漂泊。
在他說老米的同時,其實也是再一次警醒自己,不要再落入賭博陷阱之中,無法自拔。
聽了巖玉召的話,老米的眼神閃爍開始思考起來,他賭了一輩子,要他這麼輕易就不賭,他的心裡是萬萬不願意的。
可巖玉召說的也有道理,自己賭了這麼多年,身無分文,就好像上癮一樣,有錢就要去賭輸光了才能罷手,這樣下去這輩子只能靠乞討存活。
巖玉召也不管那老米心裡是什麼想法,低頭看著腳下的幾個乞丐,這些人讓巖玉召感覺有些噁心,他們的形跡如老鼠般卑鄙。
他問那張二狗:“你們為什麼要欺負他?”
那張二狗疼得身體佝僂成了一團,根本沒有聽進去巖玉召的話。巖玉召踢了他一腳,呵斥道:“老實交代,否則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張二狗努力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巖玉召,趕忙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跟他鬧著玩的,當不得真。”
“鬧著玩?”巖玉召嘿嘿笑道:“我在暗處都看見了,你們要把他打死了扔進水溝裡,這也是鬧著玩的?要不然我先跟你鬧一鬧?”
說著抬起了右腿朝著那張二狗的身上就要狠狠地踩了下去,嚇得那張二狗哇呀一聲慘叫,一下子爬得老遠。
巖玉召明白跟這些人怎麼打交道,所謂惡人自由惡人磨,自己要比他還兇還狠才能鎮得住他們,否則便會被他們欺負敷衍,當成傻子一般。所以任那張二狗再躲閃,這一腳還是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巖玉召的力量本就奇大,一腳將張二狗踢出去幾米遠,臉狠狠地撞在了陋巷的牆上。
“給我滾回來。”巖玉召冷冷得說著,那張二狗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爬起來乖溜溜的走到了巖玉召的身邊。
巖玉召眯著眼睛,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不然你也沒必要活著了。”
這些本是恐嚇之詞,可張二狗不知道巖玉召的心性,此刻還真怕他結果了自己,略一思索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起來。
其實兩人說來也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只是兩人家鄉來的乞丐較多,他們分別推舉兩人做了各自家鄉勢力的小頭目,所以才摩擦不斷,互生嫌隙,經常發生一些搶地盤的事情,相互看著都不是很順眼。 巖玉召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跟著那老米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齊銘緩緩地開口了:“你剛才給那乞丐的不是蜈蚣蠱。”
“哦?”雨師爺眼珠子一轉,笑著問道:“何以見得?”
齊銘道:“蜈蚣乃是毒蟲,我看你那顆黑色的藥丸中並沒有毒性。”
雨師爺嘆了口氣說道:“不錯,正像你說的這樣,我給他吃得不過一顆普通的補藥罷了,對他的隱疾有益無害。”
他看了看齊銘說道:“我誆騙那乞丐也是迫不得已,怕其暴露我們的行蹤,讓他有個制約。倒是你的毒功又精進了,居然可以看出這枚藥丸中並無毒性,讓我頗為吃驚呀。”
齊銘笑了笑,眼睛看了看雨師爺,不說話了。
三人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藏起來,靜等著巖玉召的訊息。
巖玉召一路尾隨著乞丐老米在元江城裡遊走,他本就武功高強,得了妖種之後更是威力無比。飛簷走壁如履平地一般,讓那老米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巖玉召站在屋頂上,眼睛盯著老米,一動不動。
老米慢慢的在街道上行走著,心中因為先前雨師爺所說的話而有一絲悲哀。自己這螻蟻般的賤命,要在這鬼世道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掂量著手中的十個大洋,心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