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冷菜,感覺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巖玉召的胃裡蛇蟲鼠蟻都消化過,這些冰冷的飯菜都算是養胃的珍品。
吃完了飯也不敢多留,生怕主人回來,巖玉召把碗筷扔在桌上,就要番強離去。可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猛地撞開了,一個胖乎乎的黑影從外面闖了進來。
巖玉召頓時感到一絲緊張,剛要逃跑,卻見那黑影猛地往地上一栽便沒了動靜。他猶豫了半天,才敢上前去看個究竟,原來是有個胖子昏倒在了門外。 夜幕慢慢地降臨了,昆明城大東門旁的幾幢閣樓頓時熱鬧了起來。
這裡正是所謂的煙花之地,男人的銷金窟。今天最熱鬧的要數位於大東門旁邊的芳香院,聽說那裡的頭牌——雲雅姑娘,寫字描花素了兩年,今天終於要掛牌接客了,只是不知道究竟誰能拔得這頭籌,摘了這朵嬌豔的鮮花。
太陽還剛剛下山,這昆明城裡有頭有臉的老爺少爺們就偷偷的來到了這芳香院,找了一處有簾子的包廂坐好,吩咐了幾個下人時時刻刻的注意外面的動靜。
更有一些家裡窮迫的潦倒讀書人,自詡才高八斗,卻又甘願坐在門口大廳之中,希望能憑藉自己的才學,一親芳澤,風流一夜。
可是,就在眾人忙碌之時,卻不知眾人如花兒般捧著的雲雅姑娘,此時正在自己的香閨中,摟著一個赤身**的男人,哭得正傷心呢。
那男人看著哭得跟個淚人樣的雲雅,卻是一臉笑嘻嘻的,露出了因為發胖而顯得無比圓潤的臉龐。
“哎呀,雲丫子,莫哭了嘛,搞得老子心裡亂的很。”那個胖男人笑呵呵的哄著那雲雅。
雲雅怒道:“你這個死阿季,自己的女人要送出去給別人耍,你還笑!你也不想想辦法,是不是很開心啊!”
“哎呀,不要亂說嘛。辦法老子早就想好了。”那個叫阿季的胖子此時狡猾一笑,把嘴湊近雲雅姑娘的耳朵邊上,悄悄的說了些什麼。
很快,雲雅姑娘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驚疑之色,為難道:“灌醉?恐怕不那麼容易吧,那人要是猴急呢。”
阿季嘿嘿一笑:“這個你莫著急,老子早就跟黃婆子招呼好了,保證不讓你吃虧。不過讓人家摸兩下子還是難免的嘛。”
這黃婆子就是芳香院的老鴇,阿季本沒想到她會讓雲雅這麼快就掛牌,一聽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來到芳香院,還好,自己手上抓著那黃婆子的把柄,要不然還真治不了她!
不過,訊息已經放出去了,黃婆子苦苦哀求並主動獻計,才讓胖子阿季消停了下來。
“咚咚咚。”門外突然響起了幾聲敲門聲,一個乾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浪豬爺,差不多啦,準備一下,雲雅姑娘要梳洗準備見客了。”
“知道了。”阿季甕聲甕氣地回答道,說罷,抓起床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套上褲子,把盒子炮別在腰間。順手又摸了摸雲雅滑膩的臉龐,這才去開門。
門外,一個濃妝豔抹、高高瘦瘦的老女人正一臉媚笑的看著阿季,這人正是阿季口中的老鴇——黃婆子。
一看這黃婆子,阿季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說道:“怎麼樣,都準備妥當了嗎?”
黃婆子笑道:“早就準備好了。浪豬爺你彆著急,雲雅姑娘今晚一定安然無恙。您還是先跟我去偏廳等著,正好上個月剛來了個雛,這幾天剛學會規矩,我讓她來伺候浪豬爺?”
“哦?那雛長得怎麼樣?”阿季一聽頓時兩眼放光。
黃婆子笑道:“跟雲雅她呀,不相上下。”
“好啊,那快帶我去。”阿季迫不及待的猴急道。
黃婆子嘿嘿一笑,朝著阿季拋了個媚眼,轉身在前面引路。阿季頓時感覺,全身直打哆嗦,但是腿腳卻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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